房遺愛吞著口水直瞪眼,倒不是他不說話,而是看的有點直了,這女人的小腰真的是太好了。聽了拓跋惜月的話。他忍不住挑眉調侃道,“你穿成這樣來我屋裡。還問本公子是怎麼回事。哼,本公子還沒審問你呢,你到底是何居心,竟然勾引本公子?”
嘴上說著,房遺愛大胳膊一伸,就將作勢欲走的拓跋惜月撈了回來。拓跋惜月到底是沒啥經驗。被房遺愛這麼一摟抱,就忍不住嬌呼了出來,“你輕點,你個色狼!”掐掐房遺愛的胳膊。卻不甚管用。此時,水霧上揚,水滴也順著拓跋惜月額頭的寶石鏈滴了下來。
捏捏拓跋惜月的小手,房遺愛邪邪笑道,“本公子是色狼不假,可是你呢,穿得比仙夢樓的女子都誘人,還不就是個色女?”
“你還不是讓你逼的,要不是你一直躲著我,我用得著做這等下作之事麼?”拓跋惜月扭了扭身子,低頭照著房遺愛的肩頭咬了一口。她這一口可是含怒咬下,不管怎麼說,她名義上也算是房遺愛的女人了,這事更是傳遍了党項全族,可是事實上呢,這個惡男人卻一直躲著她,就是吩咐做事的時候要讓鄭麗琬代口。
如果是平常情況下,拓跋惜月不僅不會讓步,相反還會要他好看,可是面對房遺愛,她卻做不出來。相處快三年時間了,她深刻的知道這個男人的能力,若說對他一點心思都沒有,那是假的。當初在馬爾康他一口道出了雪山龍膽花的典故,甚至好多都是她拓跋惜月沒有聽說過的,就在那個時候,她的心裡就已經開始存了一絲好奇了,只可惜,當初他最後又接了一句“粉紅色”,直接讓人心頭不得不生氣。
房遺愛鬆開左手,輕輕地撓了撓拓跋惜月勃頸的癢處,“惜月,你可知道,房某一直很怕你?”
鬆開口,拓跋惜月竟有些愣住了,她覺得很好笑,她一直引以為頂天立地的英雄竟然會怕她,“怎麼會,惜月可是一直都未曾害過你,你為何要怕我?”
“你想聽真話嘛?”房遺愛收起笑容,略有些回味的苦笑道。
“當然,你說說,我倒要聽聽,你為何要怕我!”拓跋惜月自是不理解的,她做過什麼事,她心裡清楚,可她不覺得會讓房遺愛害怕。比起鄭麗琬做過的事情,她做的那些事又算得了什麼,至少她還給頗超勇俊留了後,但是鄭麗琬做的卻都是些斷子絕孫的事情。就侯君集的兩個兒子,一個子孫根被毀,一個沒了兩條腿,這還不算完,鄭麗琬還給候老二下藥,估計過不了半年,侯老二就要徹底成為一個廢人了。
房遺愛將拓跋惜月的身子搬正,如果不這樣的話,他還難正常思考,“惜月,還記得長涇村的事情吧,當初你明知道那些人會死,卻無動於衷,你說我會怎麼想?”
“他們是漢人,而我是党項人,以當時的情況,我為何要救他們?”拓跋惜月一蹙眉頭,毫無半點認錯的意思。
房遺愛不能說拓跋惜月錯了,但是他這心裡總是結著一個疙瘩。眯眼想了想,他呼口氣繼續說道,“馬爾康的時候,看到頗超勇俊的樣子,我當初驚得後背都冒冷汗了,當時我就發誓,如果不殺了你,就要將你死死地鎖在長安城裡。太可怕了,頗超勇俊可是你喜歡過的男人。”
聽著房遺愛的話,拓跋惜月臉上漸漸浮起了一絲冷色,她抽抽鼻子,嗤笑道,“你說錯了,自從他騙我的那一刻起,他就不配讓我喜歡了。我拓跋惜月的男人,可以差勁。但是他不能騙我。”
“這惜月,你要知道,男人嘛,誰不佔個花惹個草,誰又不撒個謊呢?”房遺愛看著拓跋惜月那冰冷的眸子,腦門上直冒冷汗,這個女人漂亮是漂亮,可就是太偏激了。這世上那個男人不存點花心思,又有哪個人不撒謊的,誰又敢保證一輩子不騙拓跋惜月?至少。他房某人都保證不了,必要的時候,他連長樂和玲瓏都騙,還用得著說拓跋惜月嘛?
房遺愛不自覺的流露出了意思恐懼之色,看他這樣子。拓跋惜月倒是一展秀眉,咯咯笑了起來。她伸手摸摸房遺愛的臉。眨著如水的眸子輕哼道,“房俊,看來你是真的很怕我啊。這是惜月的榮幸,還是惜月的不幸呢?”
“你你啥意思?”房遺愛有點糊塗,要不是臉蛋不同,他就以為對面的是鄭麗琬呢。每次和鄭麗琬在一起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是個沒長大的小娃娃,而這回,正是這種感覺,好丟人。
“房俊。對於我來說,你根本就沒什麼秘密,因為你的心永遠也狠不過頗超勇俊,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因為利益而犧牲掉自己的族人,而你呢,恐怕誰敢動一下西跨院的丫頭,你都會找人家拼命。所以啊,你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