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下臉上的表情,才敢進去面對裡面兩個父親。
溫世軒和蔣父交談甚歡,酒菜沒有上來之前,已經消滅掉兩碟子花生和一壺茶水了。
等菜上來,由於談得高興,兩個父親敞開肚皮吃了不少,開的一瓶白酒都喝掉了半瓶。
蔣大少不得勸有高血壓的老父少喝一些。
聽到親家有高血壓,溫世軒忙拿手蓋住蔣父的杯子:“咱不喝這酒了,我女兒給我釀了一瓶梅子酒,你到我那,我們繼續喝,喝多少都沒有關係。”
聽這話,父親是醉了,蔓蔓囧囧有神,伸手幫父親酒杯裡的酒倒了,換了杯茶,對公公歉意地說:“我爸喝醉酒,說胡話。”
“哈哈哈。”蔣父大笑,繼而叮囑兒媳,“話說,蔓蔓,怎麼不見你多吃點呢?”
“她食量向來小。”溫世軒醉是醉,說到女兒的事一點都不醉,口齒清晰,“她很小的時候,經常病,把我和她媽都嚇壞了。她吃東西,我都是用最小的勺子一點點撥到她口裡,菜啊肉啊,都是用刀子剁碎了再喂的。”
隔壁的包廂,因為另一頭喝醉酒的人興奮起來說話聲大,都傳到了這邊。
高大帥聽著溫世軒說蔓蔓的故事,挑著眉,問默默無聲拿著筷子夾青菜的君爺:“就這樣夠了嗎?君爺,你不用客氣,你客氣我會害怕。”
君爺說是讓他請到這裡吃飯,知道這裡貴,他備好了錢包來的,哪知道這大爺居然只點了兩盤菜,來這裡吃海鮮,居然一個海鮮都沒有點。儼然,君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君爺不說清楚目的,他這不是一直心驚膽戰的。
想想,或許該偷偷打電話問問跟君爺關係最要好的姚爺,今天君爺心情是不是不好。
君爺同志心情是極其不佳,耳聽隔壁溫世軒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的都是囡囡小時候的事。說著囡囡小時候身體弱,小時候幾次差點出事,差點沒法長大和他們見面。
心裡頭哪裡吃得下東西,筷子沒有當場摔桌上已經很好了。
眼看,君爺擱了筷子,高大帥的心頭繃直了弦,背過身打姚爺的號碼。電話未打成,隔壁包廂,突然大聲量的手機鈴響把一切聲音都覆蓋住了。
“爸,你電話。”蔓蔓幫喝醉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