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並且還曾經致電給他爺爺陸老頭,問是否需要幫忙,願意伸出援手。
“不是孫老頭,是誰?”姚爺追問。
“一共是四五個人在動作,不同姓氏,一時摸不清背後會不會統一是誰部署。”縱使表象像是很複雜,但只要抓住問題的核心,似乎不難想象,“反正這人,與楊家江家定是有些聯絡。”
只有那楊家江家,一直不肯放過他們陸家和他妹妹。其他人,對他們陸家並無絕對的仇恨仇視,無必要窮追不捨。如果與楊家江家勾結,也不過是一時的利益驅動。
“孫老頭沒有動作,會不會是他下面的人有動靜。畢竟孫靖仁是坐了牢。”姚爺始終感覺裡,還是盤繞在孫家身上。
說到孫靖仁坐牢這件事,最讓他人感到驚訝的是,主張大義滅親的不止是孫老頭,孫靖仁的父母,最有勢力的叔伯,都紛紛表態了零容忍與嚴懲的態度。
公眾或許對孫家這種行為會豎起大拇指。但是在兩爺看來,這個度似乎有點兒過火,對孫靖仁殘忍過頭了,沒有一點親情顯露,讓人反而感到不合情理,底下暗藏什麼不可知。
“常雲曦或許知道些什麼。”君爺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姚爺眼睞微眯,想起之前常雲曦和孫家奶奶恩斷義絕的一段話。聽起來不過是責備兩個老人拆散她父母,然而仔細想想,如果只是兩個老人不同意她父母回來,其他兄弟姐妹如果相親相愛於她父親,理應在調解她父母與老人家之間的矛盾上做出努力。可事過這麼多年了,矛盾依然存在,關於她父母的事,別指意從她其他叔伯姑嫂裡面聽到半分。哪怕是有孫老頭的命令在,都顯得不大近情理。唯一的結論是,似乎她父親在孫家的兄弟姐妹中,一樣是不討喜的。如此一來,這群默然的孫家人,看似寬容的孫家人,內心裡究竟隱藏著什麼,想想,都令人感到恐怖。
在君爺看來,常雲曦是個聰明的人,怕是早已察覺到什麼了,只是力量太小,選擇了默不作聲。常雲曦想做什麼,值得考究。畢竟他們陸家和常雲曦,算是站在同一陣線上。
到了下班時間,君爺的商務車又是坐的滿滿的。誰讓住在他周近的人,都是懶骨頭,經常不愛將車開到單位,嫌離單位太近,開車反而太耗油。中石油油價說是要改政策,小司機們期盼好久,發現還是遭人騙了。
趙文生為此已經把自己的車減掉,只留下裡離單位較遠的老婆的車,因為老婆在單位每次出公務,單位拔不出車,只能用自己的車。
陳孝義搬來北京有一段日子了,半年來見證了北京愈加可怕的交通堵塞,發了毒誓不買車。
姚爺是向來自在慣了,自來愛蹭君爺的車來單位,蹭著蹭著成了理所當然。
君爺在看到方敏也跑了過來要塞進他的車時,終究忍無可忍,對他們發了句牢騷:以後收取上車費,按照計程車計價。
車裡的一群乘客立馬嘰嘰喳喳的,無不都是奉承君爺是個愛民仁義的好領導,這樣的領導到天上都找不到,將君爺直接捧上了天,再外加把自個兒扮成苦菜花以圖博取同情。
“今天不是三八婦女節。”這是君爺最終對他們的評價。
君爺要麼不開玩笑,要麼開的玩笑讓所有人好冷,是直接將他們拋到了北冰洋吹冷風。
一群人識相地閉住了口,讓自己當成牢犯似的,默默讓君爺的車送他們回到部隊大院。
下車後,陳孝義才敢問起趙文生:“你老婆回來了?”
“是的,下午到的。”趙文生說起幾天沒有見的老婆,斯文的薄唇微微抿出一絲髮自內心的微笑。
蔣梅是下午三四點到家的,到家後,發現只有自己兒子在客廳裡看電視,她爸蔣父在廚房裡一個勁地忙碌著,想必是在給蔓蔓煲湯。
小傢伙邊看電視,邊跪在茶几邊摺紙。仔細看,折的是一顆顆小星星。
蔣梅摸摸孩子的腦袋問:送誰的?
“小妹妹。”小東子一臉垂涎三尺的笑。
蔣梅早在電話裡聽說蔓蔓生的這個女兒不得了,長得可好看了,全大院裡最好看的女孩子。她一時刻,只是和蔓蔓弟弟小兩口的反應一樣:這說的是他們家的女兒嗎?
“她長得好漂亮,眉毛彎彎的,鼻子小小的,小嘴唇圓嘟嘟的。”小傢伙跟在媽媽後面一路誇著小妹妹,最後有點沮喪地說,“我想親她,可是爸爸說不可以,說要等她長大了再說。”
蔣梅本來聽著孩子親孩子,反正嬰兒不是誰都親嗎,沒有什麼異樣,後來聽到自己老公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