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沉默,再說:“嗯。你說的都對。但是,說起來解除我迷津的,反倒是一場噩夢。”
“噩夢?”
“我夢到,囡囡被人抓走的事了。”君爺慢慢地長出口氣。
關於這個痛,姚爺一樣是深陷其中的人,一樣有,同樣的痛,因此一時同是沉默。
趙文生在旁扶著眼鏡,不明白的是君爺為什麼把自己叫進來。討論這樣的問題,向來是兩爺之間的私密,他並不參與其中的。所以,莫非君爺的天津之旅中,有其它事情關係到他?
“你老婆的孃家人。”君爺意味深長地告訴趙文生,“我終於知道,除了你岳母之外,又有了一批極品。”
啊?趙文生突被這個算是噩耗的訊息給震得半呆,道:“可阿梅說,她們家在天津的親戚,好像現在只剩一家了。而且家境不差。”
“不是家境差的,才極品。”君爺對這個貧富能論極品的邏輯不苟同,極品處處有,論的是人格,和文化學歷工作都掛不上等號,蔣永正一家,令他更確切地看明白了這點。說起來,真有些令人痛心,有關人的**意識,是深入到了骨子裡面直接影響到了下一代。
趙文生感覺這事兒有些不簡單了,拉了把椅子坐下來,欲與君爺詳談。
姚爺同樣不敢怠慢這個事,屏息靜氣地聽著。
別看,君爺和蔣大少,像是在天津玩耍似的,表面看起來只是痛宰吳嫣然一頓。但是,底下,兩個人心裡都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