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軒的大女兒,或是說他的大女兒還活著,這樣一來,囡囡能從溫家的漩渦裡面掙脫出來。溫家自己人繼續狗咬狗,也不關囡囡的事了。”
“但如你所說的,這個機率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姚爺緊著眉宇,跟著他這話說,“汪友才究竟把這個事說出來,並且故意說自己弄死的可能不是溫家的大女兒,是為什麼?”
“你為什麼不問,汪芸芸怎麼樣了?”
“看來,汪友才並沒有招供出汪芸芸是同夥的事。他想護犢,這合乎人情。所以拿其它事情出來,想混淆辦案人員的視聽。”
“他這麼做,至少是給汪芸芸爭取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
作為都深知做屍體dna鑑定所需要時長的他們來說,在這時候不得承認這汪友才是個狡猾的而不是完全愚蠢的父親。
“怎麼辦?”姚爺問,“汪芸芸那邊,現階段沒有任何證據能顯示是同謀的可能。不過,我相信公安機關會找人把她盯著的。”
“法網恢恢。”君爺道,“或許,我們該關注的,還是那份屍檢報告。”
“你意思是說——”
“或許,汪友才都覺得不可能而有意為之的事情,有其它發展都說不定。”後面的話,在深不可測的冰眸裡變得如此意味悠長。
白露在聽說溫家裡突然出現的變故後,很是擔心蔓蔓。本來,她今天是約了蔓蔓一起去見中國文聯的人。直接帶蔓蔓去見文聯而不是書畫協會的人,足以說明白露的能力。
蔓蔓在老公陪同下,在公安局裡並沒有和溫世軒見面,先回了家。白露去到陸家打聽情況時,正好看到她回來。陸夫人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