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笑得前俯後仰,不可抑止。
莫北上來吻住她,抱牢她,說:“今晚我不過去了。”
莫向晚搖頭:“不行不行。”
莫北又說:“早上我輕輕地早點回去。”
“討厭。”
他抵住她,她明顯感覺到他的悸動,雙頰咻地飛紅,喃喃講道:“非非在睡覺:,莫北一把握牢她的手:“那麼就去我那邊。”
半夜的時候,他們又回到402室,兩個人輕手輕腳走到莫非的房間。莫非睡得很沉,莫北同莫向晚一起看著睡出一張紅撲撲小臉的兒子。
莫北坐在兒子的床頭,撫摸著兒子的小臉,說:“我託人去找了房子,就在地鐵線邊上的,以後你要找工作也方便。”
莫向晚點點頭,她坐在兒子的腿邊。
這樣靜謐的夜晚,是她多年的所求。她從這邊伸出了手,握住那邊莫北伸過來的手。莫非翻了一個身,就恰似睡在父母雙臂的懷抱中。
莫向晚對莫北說:“過幾天你生日了,非非一直想著呢!我給你買蛋糕?”
莫北說:“行,非非愛吃巧克力的。”
她就嘟嚷:“那是你過還是他過?”
“他過的時候我給他買哈根達斯巧克力冰淇淋去。”
原本睡得穩穩的莫非,忽地就張開了眼睛,透亮透亮,要多有神有多有神,他嚷:“爸爸,我就比你晚十天哦!”
莫北在兒子額頭彈一個響指:“曉得了。媽媽心情好,爸爸和非非都有巧克力蛋糕吃。”
莫向晚的心情確實是不錯,雖然此季是冬天,本該萬物枯萎,但她彷彿是在這個冬季涅粲了,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她在“奇麗”的最後幾天,有不少以往交好的人過來惜別,譬如齊思甜和朱迪晨,這對明星和經紀人非要請她吃頓飯。
齊思甜拍的那部歷史劇在電視劇交易市場賣得很火暴,連北美的電視臺都來下了訂單,莫向晚祝她向實力派轉型成功。
朱迪晨直罵莫向晚:“你是甩手不幹了,往後我找誰給我的孩子們安排好活動?一莫向晚眨眨眼睛:“自然會有後來人。”
朱迪晨恨得又說:“你就是個遇到好男人就沒出息的。”
莫向晚承認:“我是真沒出息。”
齊思甜喝多了點兒,口齒不清地說:“走了也好,這裡太複雜了。葉歆好不容易紅了,說下去也就下去了。我想想林湘——”小姑娘說了兩句,眼圈就紅了,演戲的都是感性的人。
朱迪晨跟著欷殻Я艘徽螅�玻骸壩誒獻芾顯緹蛻碓誆苡�腦諍毫耍��低饌返墓�毓�疽滴褚丫�緇鶉巛保�瘧蠔退吻�飭礁穌�餃ス宜Я耍�啥�故竅愀勰潛叩摹!�
她還問莫向晚:“你不會是跟著去了吧?”
莫向晚舉起雙手:“我和他們絕對沒關係。”
“於老總什麼時候離職?現在都是祝娘娘親自執掌朝政了。”
莫向晚喝了酒,講道:“祝總是個強悍的人。”
朱迪晨突然問:“你後來和管絃碰過頭嗎?”
因為好一陣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莫向晚是恍惚了片刻才回過神,她搖搖頭。
固然她沒有尋過管絃,管絃也沒有主動來尋過她。
有時候她想,她和管絃的這段姐妹緣分,大約就是這樣了。
可是想著想著,心裡還是不痛快的。但日子照舊得過,正如這金融海嘯中,波及到的波及不到的人們,大多都在平穩地生活著。
風浪再大也會過去,因為生活是大海,可以容納一切。
鄒南在離職的時候,請了莫向晚和幾個同事吃了一頓飯,莫向晚知道她還是在這一行裡做,有些人面以後還須常常打交道,建議大請了一幫子人。
這裡的同事們本來就是愛熱鬧,有人請吃飯唱歌,都熱烈歡迎。祝賀路過的時候,聽到這廂同事的討論,便講:“你們去哪裡?也算我一份。”
大夥不由得都靜了一靜,祝賀彷彿沒有發覺,管自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鄒南是有點緊張的,問莫向晚:“祝總平時都在那種高階的地方出入,我們可都選的是一般的地方,這會不會不太好?”
莫向晚指點她:“入鄉隨俗,她既然提出了這個請求,自然不會太為難你們。”
鄒南從來都信任莫向晚,便還是按照原計劃,先在本城炙手可熱的川菜館定了一席,又在錢櫃定了唱卡拉OK的包房。不過訂包房時,她還是多了一個心眼,定了豪華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