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度總是有的,這個氣溫對於車手來說也不知到底是好還是壞咯。”
不少觀眾已經不顧形象的站起來大聲吆喝了,也有冷靜地一直坐在座位上仔細觀察比賽的。此時大禮堂的氣氛已經被相隔幾公里外的吉戊跑道上飛馳的兩個人給點燃了。
“髮卡彎他們要進發卡彎了,藍劍駛進了彎道的“虛位”。他在給黑烏施壓啊!很好,藍劍已經切進去了接下來只要在彎位上以足夠的轉速過彎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就能夠超過黑烏。啊,這是什麼!觀眾朋友們我們看到了什麼!黑烏竟然在藍劍的施壓下臨時調整行車線路,利用加速的汽車衝力強打轉向調停前輪甩尾來了個四輪漂移在壓制了藍劍的進攻下衝出了髮卡彎!”
“漂亮,太漂亮了。”唐立人猛地嘶吼出聲。
“藍劍這一次雖然進攻猛烈卻依舊被黑烏牢牢封鎖在後位。啊呀,這兩人實在是爭鬥得太讓人渾身顫慄了。我也忍不住跟著喊起來了啊,這不才剛開始了多久就感覺嗓子快啞了。”
唐立人滔滔不絕的話語裡夾雜著方程式賽車引擎不斷的轟鳴聲,把群起激昂的觀眾們一步一步帶進這場“兩人的生死戰”。
***********
江予坐在狹窄的座椅裡面,只感覺渾身的車手服都要被大汗給淋溼了。才行了不到一圈就感覺有些吃力了啊。果然自己和章淮的體格比起來還是有非常大的差距的。但是,江予現在卻異常清醒。簡直就是有生以來最清新的一段時間了。風速,地面的凹凸不平,輪胎的溫度以及自己和章淮之間那能用千分之計算的時間差距都好像匯成了一串串再清楚不過的資料擺在眼前並隨著比賽的程序隨時隨地改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