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一起好幾年了,可是我就是覺得你好看啊,怎麼看都看不夠!”
趙貞面上微哂,可是心裡卻是歡喜的,他夾起朱紫給他夾的菜吃了,這才道:“你別管我了,趕緊也吃吧!”
朱紫偷笑:“你不是說我肥了麼?我要減肥,晚上不吃了!”
趙貞瞪了她一眼,把碗推到她那邊,板著臉道:“吃!”
朱紫最怕他這個樣子了,乖乖地拿起勺子喝起粥來。
趙貞看了一會兒,覺得朱紫吃得還是少,拿起一個炕得焦黃的玉米麵貼餅遞給朱紫,依然只有一個字:“吃!”
可憐朱紫明明是要減肥的,卻被趙貞逼著喝了兩碗粥吃了一個餅外加蘑菇野菌雞肉山蕨菜無數,計劃了一晚上的減肥行動徹底失敗。
晚上躺在趙貞身邊,朱紫碎碎念:“都怪你,我的肚子又吃得鼓起來了!”
趙貞聞言,馬上起身,掀開被子,伸手就要去解朱紫的中衣。
朱紫被他摸著了癢癢肉,一邊掙扎一邊笑,最後扛不住趙貞,被趙貞解開了中衣,拉下了褻褲。
趙貞盯著朱紫的小腹,看了一會兒,覺得好像沒有凸起啊!他又伸手輕輕按了按,朱紫這才知道他的用意,一邊把褻褲往上拉一邊道:“我月信剛過去六七天,怎麼可能懷孕呢!哈哈!”
六七天?趙貞挺秀的眉往上一挑,鳳眼微眯看著朱紫,嘴角微不可見地翹了起來:“朱紫,看來咱們努力得還不夠!”
朱紫所具有的小白特有的提前查知危險的警鐘開始在腦海敲響,她一個鯉魚打挺,猛地一翻身,開始往床的那頭爬。
趙貞微笑著看著她。待她爬了一段距離了,伸手拉著朱紫的兩個腳踝,輕輕一拉,就把朱紫給拉了回來。
如此三番之後,朱紫實在是無力掙扎了,求饒道:“相公,我吃得太飽了,不想動呢!”
趙貞臉上很嚴肅,心裡很猥瑣:“我來動,你躺著就行了。”
朱紫:“……”
半個時辰之後,努力耕耘播種的趙貞終於翻身下馬,優哉遊哉地起身沖澡去了;躺在那裡不出力裝死魚的朱紫累得渾身無力,氣喘吁吁拉出趙貞墊在她屁股下的軟枕,扔在一邊,很快進入了夢鄉
林府的正院裡,雖已是深夜,猶自燈火通明。
林丞相在母親的房裡同母親和妹妹懇談。
主人未睡,下人們自然更不敢睡了——二小姐的家法可是很厲害的。
林孝慈好不容易把話說完,林老夫人馬上哭了起來,邊哭邊喊道:“這世界讓人沒法活了啊,哪有什麼王爺管人家宰相家裡事情的!他憑什麼呢……”
林慕慈心裡惱恨,卻靜默不言——她想說的話她老孃都替她說了,她用不著說什麼了。
林孝慈覺得沒法子向老母弱妹解釋自己和南安王的關係,耳朵裡聽著母親的埋怨,承受著妹妹滿是譴責的目光,最後一甩手走了。
他剛走出正房,就聽到屋子裡傳來母親撕心裂肺的嚎哭:“丞相還被人管頭管腳,這樣的丞相當來作甚!”
林孝慈腳步一頓,母親的話說到了點子上:丞相還被人管頭管腳,這樣的丞相當來作甚!
第二日,趙貞正在書房裡聽趙壯讀信報,柳蓮來報:“稟報王爺,宋章求見。”
宋章進來之後,很快進入正題:“王爺,小人有一句話,不得不說。”
趙貞冷冷看著他。
這個宋章經過多方檢驗,似乎是沒什麼問題了,但是趙貞還是不願意多信任他,準備再檢驗再試煉,然後再談是否重用。
宋章被王爺這樣冷峻的目光看著,依舊不卑不亢,道:“不知王爺怎麼看林孝慈林丞相?”
朱紫正和銀鈴在松濤苑內院的起居室裁剪衣物。
朱碧派人送來了幾匹極軟極透氣的軟羅,朱紫覺得很適合小孩子,所以準備裁了給小包子小饅頭和小餃子一人做兩套春裝,現在動手去做,待春暖花開就可以穿了。
書房之內,宋章正在侃侃而談:“……林孝慈其人,老實有餘,魄力不足;實幹有餘,進取不足;愚忠愚孝,心胸狹隘;上無法對主盡忠,下無法御下揚威,實不堪大用,望王爺三思!”
趙貞看著宋章,半日無語。
他以前總看重林孝慈的老實、沉默和實幹,其它缺點不是沒看到,而是刻意裝作看不到,宋章的這一席話,真的是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心內盤算,臉上卻依然是淡淡的:“依你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