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劍而出。
“嘡!”的一聲響,聲音自歸元劍身上發出來的,緊接著又是“嘭!”的一聲響,歸元劍與握著心劍的明昧都被反彈了回去,同時也將明昧用劍氣凝起的劍陣擊了一個粉粹。
“啊,怎麼了,怎麼了?”唯弗跟銀葉正給明昧護法,巨大的氣息迸發了來,嚇了她一跳,直接站了起來,玄牝也自她的懷裡摔了出來,急急地問了一聲。
歸元劍轉了幾圈,明昧聽到它說,很好!
明昧露出了笑容,又被誇獎了啊,難得,太難得了。
“嘖嘖,明昧啊,你這張臉還要不要了?”歸元劍的劍氣連明昧的法衣都弄破了,這臉上沒戴法衣的就更慘。
好幾道深淺不一的痕在,滲著血看得唯弗都不想說話了。
“過幾天就好了,沒事。”都已經是化神期的修為了,身體的自愈能力也不差,明昧也懶得管自己這張臉。
“啊……”才說這張臉,一聲聲的慘叫傳來,明昧即放出了神識,這一放不得了,待見到那前來的人時,明昧脫口就一個字,“靠!”
髒話哎,唯弗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道隱來了。”明昧把自己看到的場景告訴唯弗,唯弗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來就來,有什麼奇怪的?”
明昧看了過去,像是在問唯弗這話裡的意思,唯弗露出一抹笑容道:“當初他們一門打你一個,如今我們來個三對一好了。殺了他!”
殺氣橫溢,唯弗縱然在有始門殺了許多的有始門弟子出氣,最恨的依然是奪她半顆內丹的道生,以及將她囚禁的道隱。
道生死了,道隱自己下來自投羅網,她,銀葉,還有明昧都已經今非昔比,這樣大好的機會,不趁機殺了道隱那多可惜。
明昧沉吟了半響,唯弗瞧著她不對勁,問道:“怎麼?”
“除了他還有另外兩個人。”明昧並不畏於道隱,之前避之鋒芒,眼下的局面明擺著於他們有利,她怕才怪。
“誰?”哪裡來的兩個人能讓明昧這樣避諱。
“有始門掌門無易夫婦。”明昧吐字,唯弗呆住了,當然,她也想起了一件事,“那什麼,明昧啊,有件事我之前忘了,一直沒告訴你。”
明昧看向唯弗,意示她有什麼只管說。
“當初你剛逃到湖底的時候,有人用過追本溯源之法找過你,這種法術只有至親才能使,你生來額中心就有紅蓮,估計你的親人覺得紅蓮太招眼,太妖豔,在你身上施了禁制,令其不顯。”
“追本溯源,應該是用的就是她在你身上下的禁制。不過當時我把在那禁制又加了禁制,讓他們找不到你。這件事,對不住你了。”
唯弗敢做敢當,當年阻攔的原因各自都明白,只是沒有想到,她們會成為夥伴。
若無干系,做了就做了,唯弗連想都不會多想。成了夥伴,當初做的這件事在現在看來就等於是阻了明昧和家人團聚的機會。
“無妨。真要找到了,也不知是福是禍。”明昧絲毫不在意地說,唯弗那叫一個驚訝,明昧的意思,她並不希望找回父母?
“冰髓!”明昧喚了小冰髓出來,小冰髓找回在了媽媽,那叫一個高興著。
聽到明昧的叫喚跑了出來,衝著明昧吱吱的回應。
明昧道:“你讓火麒麟回它原來呆的地方守著,別讓人過來了。”
唯弗還能不明白這意思,不確定地問道:“明昧!”
“且不說我還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不是我的親生父母,哪怕是,這兩位,我們都跟他們有仇。”明昧提了一句。
玄牝已經跳了起來嚷道:“無易那是因為有始門,谷一盈才是最可惡的。明昧那時候剛從上善派逃出來就碰到了持盈派的人,差點死在持盈派弟子的手裡,結果想去有始門看看,東西被偷了不說,還被有始門的弟子誣衊,谷一盈更是幫著那個叫秋水的女修欺負我們明昧。”
“你還記得剛見到明昧那會兒,明昧受的傷吧,那幾乎都是谷一盈所賜。”
玄牝是最清楚這些事的,啪啦啦的全都倒了出來。
“再就是我們剛從湖底出來碰到的女鬼,谷一盈又是幫著秋水欺負我們明昧。哪有當父母的這樣的,不是明昧的親生父母還好,真要是,那就是明昧倒大黴了才會碰到這樣的父母。”
極其不憤的揮著小爪子,玄牝這是比明昧還要生氣。
明昧根本沒當回事,只與冰髓道:“讓火麒麟去,知道?”
“吱吱!”冰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