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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記者報道:“昨天深夜東京都政府發生意外,一名蒙面男子闖入東京都政府大樓,盜取了東京都知事的政府機密。後被人發現,男子隨即逃跑,警衛處出動大量警衛,男子繫好繩子準備從天台處跳下,這時警衛及時趕到,向該男子開槍,男子左肩中一彈後,從天台處翻下。”記者站在天台欄杆處,“現在我站的位置就是男子中彈的位置,地上還有殘留的血跡,據目擊者描述,男子中彈後,從30米高的大樓頂順著繩子滑下,撞在了車頂上,然後駕車逃跑。現場的採集的血樣和指紋已經交由國科搜,案子還在進一步調查中。不過有趣的是,很多人把這件案子和之前青木集團的案子聯絡起來,認為蒙面男子就是‘城市獵人’。不過警方暫時還沒有找到證據能夠證明這兩個案子的作案者是同一個人……”

澤西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一下:“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

跡部盯著澤西:“昨晚你去了東京都政府?”明明是疑問句,跡部卻說得斬釘截鐵。

澤西溫和地開口:“是。”

不二聞言,攥緊衣服的手一下子鬆開,“從30米高的地方跳下來?”他無法想象要有多大的勇氣,他無法感受澤西著地的時候會有多痛。

“沒有很痛,當時快沒有知覺了。”澤西輕描淡寫地補充,似乎看出了不二藍眸後隱藏的想法。

手冢宛如堅冰一般冷硬的聲音響起,鳳眸裡一片冰天雪地,“中了子彈,還從30多米高的地方跳下來,你不要命了麼!”

澤西莞爾一笑,“放心,我的命很硬,中國有句老話叫‘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不是什麼好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掛掉。”

手冢的周圍開始下起了冰雹,金絲眼鏡後一雙鳳眸緊盯著澤西默不作聲。

澤西嘆了口氣:“我當時只有兩種選擇:要麼就是乖乖投降,束手就擒;要麼就是賭一把,從那裡跳下去,可能還有逃生的希望。我選後一種,我也只能選後一者。事實證明,我賭贏了。就算跳下來沒有順利逃走,我也不會後悔我的選擇。”澤西抬眸,直直地望進手冢琥珀色的眼睛。

幸村猶豫了一下開口:“澤西,你能告訴我們你要幹什麼嗎?”

澤西望著那一片紫色的海,忽然閃過那幾句警告,低聲說:“抱歉。”

跡部若有所思地看著澤西,腦海裡閃過那天宴會的場景,難道是雪村家?

忍足扳過澤西的身子,“你跳下來沒有受傷嗎?身上沒有擦傷嗎?腳腕沒有受傷嗎?你真的沒事嗎?”

澤西“撲哧”一下笑出來:“忍足,你這樣……好像保姆啊!真的好像,我受不了了,好好笑——”

忍足靜靜地看著澤西誇張的笑聲,深邃的眼睛裡好似翻滾著深藍色的海浪,“有那麼好笑嗎。”

澤西的微笑頓住,眨眼間滿臉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剛才的笑從來也沒有發生過。

少年們的心底此刻生出一種不可思議地想法:澤西他就像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