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能明天一早就來了,胡亂思索什麼。不過話又說回來,萬一,我是說萬一,並沒有詛咒他的意思,好可真的夠諷刺了,試想世間有多少道士,又有哪個神仙幾百年地活下來呢?可憐他機關算盡,倒是經常博得我們開心。不過,他很多話還是碰中了,像他說的我有桃花運,還真有那回事,然而他就偏偏忘了為自己卜上一卦,可笑。明天又該是土是了吧,我瞧了瞧那個隱隱約約的八卦,那個紅點,猶如吸血鬼的眼睛,嚇得我一哆索。
“輝哥,你現在睡著了嗎?”衛星此時可能過不怎麼樣吧。
“我睡著了,你呢?”
“我沒有,你不怕嗎?”他問得可笑。
“怕什麼?”
“我老是感覺王宇在我身旁。”
“可能他比較思念你吧。人家還沒死呢,瞎說什麼,可能他明天一早就來了,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只要有電。”我話剛落音,“咔嚓”一下,電斷了,整個寢室頓時暗了,除了遠處一兩道光線射進來。我整了整被子,又瞧到那個八卦,活像個死人頭,我後悔為什麼白天沒有把它給摘了。現在,老實說我也有點心驚,雖然這樣對不住王宇,謠言的可怕就在這兒顯示得明明白白了。
第九十章
大半夜,我翻身起來,喝了口水,,感覺沒什麼味道,一轉身又是那個死太級圖,突然感覺有黑影坐在椅子上。王宇?不,不是,我葉某人是個科學天才,是不信有什麼鬼的。好,今日正好看一下到底鬼是個什麼東西。我想走過去,手腳卻不聽使喚。然後就那個黑影走過來,大喝:“還我頭來!”我一掙扎,醒了,原來是個夢,我安慰自己。
沒有鬼的,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心還是砰砰跳個不停。今夜快點過啊!明天無論是王宇來了,還是哪個倒黴的仁兄來都可以。
才剛躺下,一聲淒厲的怪叫響徹寢室,衛星以他獨有的歌喉,道出了恐怖的真諦。另外兩個一下就醒了。
“吵死了。”孔雲嚷著,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
“不行,我寧願到外面凍一個晚上。”衛星翻身點了一支蠟燭,披衣。“輝哥,你也跟我去吧!”
我本也不想去的,不過看到衛星的樣子,我也勉強答應了,誰叫我們是兄弟呢!
“有鬼也不干我事,只要不打擾我睡。”孔雲倒實在,直到看到陸濤也溜下床後,才大驚,“你們等等我,你們走了我怎麼辦?”
“沒關係的,即使王宇來了,你也比他厲害。”陸濤戲謔的說。
自然四人就只有網咖去了。第二天天亮後,他們三個半閉著眼走了,我正在興頭上,哪捨得揍,因此直到興盡才回去。
一進門,就感覺有個倒黴的弟兄住上了王宇的位子。
“衛星,那個倒黴鬼是不是一個山東大漢?”
“不,是個很帥的男的,以後我們寢室不愁沒女的來了。”衛星樂呵呵的說,要讓他嘴裡吐出某個人帥,確實不容易,看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倒要看他有幾分顏色,敢在我面前耍帥。
“那好,如果看他不順眼,什麼時候整整他,就把那個流言告訴他。”
中午一回來,還真的有個女的在寢室裡,確實是稀奇了,我們寢室裡來過的女的就燕子,嚴雅,吳妍,許柔(夠多了!!白開水雲),還有就是檢查衛生的那幾個。
我推門進去,那女的倒驚了一下,一看男的,竟然是那位東方兄,我倒真的吃了一驚,“是你,你怎麼來這裡了。”
“葉輝,”他閉著眼,朝我笑了一下,看來這個可憐的女孩被他泡上了。
然後,看著他牽著那個女孩的手走出去,我終於看到了世界的不公平,像孔雲這種敢愛敢恨的最終形影相弔,而我這種既不敢愛,又不敢恨的能左右逢源,但他那種玩世不恭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該會春風得意,都是容貌惹的禍。
不過數日,所有的人都混熟了,東方俊那傢伙是文學院的,會吟詩頌風的,加上人又有那麼一點帥,手段又高,自然容易招蜂引蝶了。
不過,寢室就不再是雌蚊子都不飛進一隻了,而是經常看到那傢伙帶上PLMM進來。感謝上帝,他這一下我們寢室衛生好多了,為了讓人家女孩子留個好印象,(人家大概一生就來個一次)陸濤組織搞了大掃除。就連檢查衛生的那幾個老兄也開始對我們刮目相看了。
這一期我比較慘,也不知曾經歷史上幾時掛的馬哲,現在要和我管的那班一起去學,真夠丟人的了,幸好我面子大,丟的起,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