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節之於一個女子,那能是小事。
“說你什麼了?”君雲樺雖然不如君非墨,君辰宇那般足智多謀,但是也不是一個傻子。
沐飛煙是什麼人,在乎名節?
他不信!
但是,她今天擺明了要出這口惡氣,而他更想得到這顆搖錢樹,自然要幫著做戲了。
“太子殿下,此事說來話長!”沐飛煙說著,不由得有些傷感。
拿出手絹煞有其事的拭拭眼角,才繼續說道,“六年前,飛煙遭到奸人所害,被丟到河裡,所幸大難不死,撿回一條命,可卻忘記了以前的身份,除了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如今六年過去,飛煙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親人,腦海裡隱隱約約記得自己是京城人士,這不,才回到京城來,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親人。
剛剛在七王府外,沐家盼蘭小姐拉著我喊姐姐,我還想著,這下好,終於找到家人了,可惜……”
沐飛煙說著,見沐盼蘭蒼白了小臉,沐盼巧狠狠的瞪了沐盼蘭一眼,又死死的盯著沐飛煙。
沐盼巧心裡是又氣沐盼蘭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妹妹,更恨沐飛煙這個陰魂不散死纏著她們不放的賤人,
你說,你都失蹤了這麼多年,回來做什麼。
心中想著,一定不能讓她留在世上,一定不能讓她出現在世子面前,不然……
“可惜什麼?”君雲樺問。
“太子殿下,接下來的話,飛煙說不出口,還望太子殿下明察,還飛煙一個清白!”沐飛煙說著,像是把多麼重大的事情交給他一半,深深的看了君雲樺一眼。
君雲樺只覺得被這一眼看的心口發熱,渾身都沸騰了,壯志凌雲的說道,“那是當然,飛煙放心,本太子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君雲樺說著,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可這是七王府,本太子也不能把手伸到七弟這,一會等七弟來了,叫他把暗衛交出來,詢問一番,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說,如何?”
“好,這事就聽太子殿下的!”沐飛煙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沐盼巧和沐盼蘭。
後者兩人不著痕跡的抖了一下。
君雲樺剛想上前說幾句好聽的哄一下沐飛煙,卻聽見,“四王爺,八王爺,九王爺,安妃娘娘到!”而作罷。
君非墨一襲黑色錦袍,墨玉釵把髮絲固定在頭上,留下兩縷分別垂在胸前,怎麼看,沐飛煙都覺得君非墨是最帥的。
衝著君非墨柔柔一笑。
君非墨從一進院子就在眾人裡看見了沐飛煙,一襲紫衣,更顯得脫俗,頭上一支金步搖,搖曳生姿。
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他喜歡看她戴著他送的金步搖。
看來,回去以後抽空再做幾支,可以嘗試別的款式。
沐飛煙見大家行禮,也跟著行禮,反正不用下跪,只是彎彎腰而已,又不吃大虧。
安妃本想走到沐飛煙身邊打招呼,只是她身邊的子歸拉了拉她的衣袖,隨後看了沐飛煙一眼,才作罷。
很多人都圍上前去恭喜安妃,恭喜她九王爺終於不再是傻子,更多的是把自己的女兒帶著,好讓九王爺看看自己家的閨女,畢竟九王爺如今還未娶正妃,嫁過去更是能夠風光無限。
安妃只是一直含著笑,誇獎那些小姐都是知書達理,模樣俊俏,君子歸(麥豆)一直立在安妃身邊,也不說話,只是那麼靜靜的矗立著。
“安妃娘娘,這九王爺洗去滿臉的汙漬,居然是這般的俊俏,將來不知道誰家的千金有幸,能夠得到九王爺的青睞!”
安妃柔柔的笑了笑後說道,“子歸的親事,本宮也不能完全做主,還得看皇上的意思!”
是啊,可不是悲哀麼
她是皇帝的妃子,可是自己兒子的親事,她都做不了主。
“是是是,安妃娘娘說得是,是民婦魯莽了!”
沒有被封誥命,一般只得以民婦自稱,只有被賜封誥命,才能以臣婦自居。
安妃看著面前這個連誥命都沒有的婦人,笑了笑,並不在說話。
這些年,當她的孩子是傻子時,這些婦人一個個躲得遠遠地,生怕她家閨女被她給瞧上,最後迫不得已嫁給小九,如今九王爺不傻了,一個個像蜜蜂見了花兒一般的衝上來,真是氣死她了。
沐飛煙走到安妃面前,像是第一次見面一般,恭恭敬敬的行了行禮,“飛煙見過安妃娘娘!”
“起來吧,飛煙姑娘長得這般可人,到讓本妃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