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興趣,她轉過身好好的說道:“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害死了南音姐的全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還抓了霍家的人,偏偏指責霍家的人是兇手,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陸北郡不知道陸妙柏怎麼知道這麼多,居然連他抓了霍家的人都知道,他問道:“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我才不會告訴你!”陸妙柏和郭偉逸做了約定,絕對不說出去,不然她以後就不要想在郭偉逸那裡打聽到更多的事情了。
所以她快速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等,我還有話問你!”陸北郡追上前去,但是陸妙柏只給他留下一個狠狠的摔門,他只得止步於門口,但是卻仍然聽見陸妙柏在裡面的聲音,“三哥,我恨你!”
陸北郡的心被她這話刺的一疼,好像現在所有的人都在恨他一樣,就現在就連自己的親妹也是這樣恨著自己……
陸北郡捏著拳頭,目光一暗,轉身離開。
**
黑夜下,冷風瑟瑟地吹著,月光終於從烏雲下移了出來,將一層寒光照在在顧一同和郭偉逸的身上,他們都穿著褲子,身上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就那樣赤露露的站在月光下。
風一吹來,他們的身子不停地打著顫抖,不僅如此,陸北郡還要求他們頭上頂著一個碗,背打得筆直,頭上的碗要是掉了下來,就是五百個俯臥撐,做完重新站軍姿,頭上依舊頂著碗。
顧一同和郭偉逸站在那裡,身體打得筆直,風一吹來,郭偉逸的心都快要被冷得掉下來,他看著坐在房簷下的陸北郡,身後是一把張椅子,身上還披著一件呢子外套,旁邊放了一盞滾燙的熱茶,別提有多愜意了。
但是陸北郡的表情卻是異常的冷,彷彿比這黑夜中的風還要冷。
郭偉逸被凍得說話,臉嘴都在打著顫抖,他問道:“陸少,我們是犯了什麼罪啊……你要……要這麼折磨我們?”
“對啊,陸少你給個話……”顧一同也實在受不了,他也開口說道,看著陸北郡。
陸北郡端起一杯茶,捧在手裡,看著郭偉逸和顧一同頭上的碗不停地搖晃,他說道:“你們兩個,是誰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
“她是誰啊?”郭偉逸問道。
“陸妙柏。”陸北郡說道,吐字冰冷,將郭偉逸說的全身一個寒顫,他立刻閉了嘴,身體打得筆直,一定不能讓頭上的碗掉了下來。
陸北郡將目光移過去看著顧一同,他說道:“顧一同你要是知道就告訴我。”
顧一同只看了陸北郡一眼,立刻將目光低在地上,說道:“我不知道。”
陸北郡看著兩人是打著啞謎,他知道就是他們兩個其中的一個,但是他們就是不肯承認,陸北郡的目光更冷的下人,他起身對著身後的兩個士兵說道:“你看著他們,要是他們肯交代,你帶他們道我的房間來,要是不肯交代,就繼續站到交代位置,頭上的碗要是打了,五百的俯臥撐少一個都不行!知道了嗎?”
“知道!”士兵大聲的答道,身體一下子打得筆直。
陸北郡轉身就離開,根本就不想看著顧一同和郭偉逸兩個人。
郭偉逸看著陸北郡是真的離開,開來是完整的,他的心裡一陣叫苦,若是要在這麼冷的夜晚裡脫光身子站個一晚上,那他明天不得直接躺在病床上?
郭偉逸思想想去,覺得不划算,他看著陸北郡的身影忽然叫道:“陸少——”
“嘩啦!”郭偉逸一激動,頭上的碗掉了下來,摔在地上。
陸北郡轉過了身子,郭偉逸見他停了下來,他趕緊跑上前,低著頭承認道:“陸少,是我說的……”
陸北郡瞪著郭偉逸,他低著頭根本就不敢抬起頭來,再看看顧一同,他還在老老實實的站在花園當中,頭上頂著碗,陸北郡對著身邊計程車兵說道:“讓他上來,把那熱茶給他。”
郭偉逸看著顧一同放下了碗,開始穿著衣服,他忽然抬起頭,問道:“陸少,那我呢?”
“你?”陸北郡一聲冷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馬上重新給我滾下去,做五百個俯臥撐,然後拿著顧一同那個碗,給我頂著!”
“啊?!”郭偉逸一臉苦相。
“啊什麼啊?還不快去!”陸北郡說道,語氣裡沒有一絲寬恕的意思,這是郭偉逸自己要往槍口上撞的,居然在這個時候把這些事情告訴了陸妙柏。
陸妙柏恨他,那個被他等了接近兩年的女人也恨她,沒有一絲好轉,反而越來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