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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光中,潘辰一把握住了祁墨州的手,感激道:

“老闆……呃不對,皇上請放心,臣妾一定會好好的做好本職工作,誓死為皇上效力,不為年底雙薪,就為了皇上的這份賞識,臣妾赴湯蹈火,兩肋插刀,在所不惜。謝主隆恩。”

祁墨州像看傻子似的,從潘辰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後遞給潘辰一個英俊瀟灑的白眼,啊,升職果然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連帶看討人厭的老闆都充滿了愛和希望。

儘管妃子也是一份高危職業,但至少比昭儀這個身份要多了幾層保護膜,這就像是電驢換汽車,從人包鐵,變成了鐵包人,太后要想幹掉一個昭儀,那方法多的是,可以層出不窮,不講道理和道義,可想要幹掉一個妃子,至少得讓太后多花十幾倍的腦細胞才行,並且執行起來更加困難,怎麼說呢,再打一個比方,昭儀是沒有資格葬入帝陵的,但妃子有!帝陵的名額多緊張啊,殺了潘辰反倒是讓她去帝陵提前佔位了,太后那樣的小心眼兒肯定不願意啊。

身份高有身份高的好處,同樣是靶子,身份高的靶子,總好看一點吧。

越想越覺得高興,潘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準備再給司農部寫出一份更為詳盡的執行綱要出來,祁墨州這十幾天,在他批閱奏摺的龍案下方給潘辰支楞了一張矮桌,白天兩人一同去內殿,與司農部和戶部議事,晚上,潘辰就坐在席墊子上,寫一些要領和總結,兩人經常從黃昏寫到深夜,偶爾抬頭看對方一眼,然後再繼續,這種學霸之間的交流氛圍,讓潘辰和祁墨州都很滿意,誰也不打擾誰,誰先寫完誰先睡,志向統一,殊途同歸,別有默契。

☆、第70章

辦完了手頭的事情,兩人攜手回了寢殿,一番纏綿過後,祁墨州從潘辰身上翻身而下,潘辰裹著明黃色的綢緞,看著上方的承塵,對祁墨州問道:

“我這樣算不算靠關係上位啊?”

祁墨州正靠在迎枕上平復,聽潘辰說了這麼一句話,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你靠什麼關係?”

“呃……*啊。”

潘辰也跟著坐了起來,臉頰兩側的紅潮還未消退,額前亦有亂髮,祁墨州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算又如何?後宮裡多的是想靠這種關係的,也就是你運氣好,靠上了。”

潘辰想想也對,自然而然的把自己送到祁墨州的臂彎裡去,煞有其事的點頭:“嗯,皇上說的不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祁墨州摟著她光、裸的肩頭,低頭看了她一眼,乖順如貓的模樣確實挺招人稀罕,不禁失笑:

“你倒是會順杆兒爬。”

忍不住伸手在潘辰柔滑的下巴上颳了一下,潘辰的目光始終抬起看著祁墨州,好半晌,潘辰才對祁墨州問道:

“皇上,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壓力挺大的?”

祁墨州聽她這般問話,有些不懂:“嗯?什麼壓力?朕的壓力一直很大,豈會只是這段時間呢。”

潘辰搖頭:“不是,我指的不是國事壓力,是你給自己的壓力。這段時間你都沒有發病啊。”

祁墨州表情微怔,收起了笑容:“沒發病不是挺好,怎麼,你希望朕發病?”

潘辰從祁墨州的懷中起來,將胸前風光裹裹好,然後認真的搖頭說道:“沒發病有兩種可能和後果,第一種,是你確實好了,可是你從未經過治療,不可能會突然變好啊,第二種就是你自我壓抑太重,用刻意,暫時性的壓制住了病情,但是這樣的方法是不可取的,不管做什麼,都得要先通後治,就像是治理水患,得先保持渠道暢通,才能更好的疏導水流,不造成積壓,治病也是這個道理,得先從基本處疏通啊,我這麼說,你聽的明白嗎?”

祁墨州盯著潘辰看了一會兒,然後才將身子沉下,枕在軟枕之上,閉眼睡覺,口中說道:

“朕不想討論這個話題,睡吧。”

潘辰看著他依舊抗拒的樣子,心中哀嘆一口氣,忍不住又說了一句:

“不是你不想討論,而是我怕你積壓太重,在某個時間大爆發,到時候你想瞞都瞞不……唔……”

潘辰還沒說完話,就被祁墨州用一個迎枕給推倒了,潘辰抱著迎枕,無聲的嘆了口氣,藉著壁上的燭光,從背後看著祁墨州的身影,心中像是百爪撓心般,無法控制內心的好奇,祁墨州的身上有太多謎題,性格複雜程度是潘辰所見之最,其實越是有自制力的人,越容易患上抑鬱症,因為情感總是壓抑,得不到宣洩,產生心理問題的機率也會更大,很顯然,祁墨州的次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