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久就從別墅中走出兩名年紀都在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只是看了兩眼,柳銘心便已經判斷出了眼前兩人的身份。左邊精神矍鑠面色紅潤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鄭筱敏的父親了,因為對方有著和鄭筱敏酷似的面容,所以柳銘心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而右邊那個臉色略顯憔悴,眼窩深陷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鄭筱敏口中的賴老闆,只是對方此時那病歪歪的狀態,卻是讓柳銘心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像賴老闆這樣的人,不但每天錦衣玉食,而且住的地方還這麼養人,按理說他的身體素質應給非常不錯才是,可眼前對方這種大病初癒的模樣又是怎麼回事兒?
“這位小兄弟應該就是我女兒常常提起的柳畫家吧?沒想到小兄弟這麼年輕就已經擁有了如此功底,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可是已經把許多老前輩們都拍死在沙灘上了。”
鄭平生為人和善,說起話來也是幽默十足,或許是由於柳銘心和鄭筱敏的關係,他對柳銘心顯得十分熱情。
“鄭伯伯您謬讚了,和那些老前輩相比,我還差了太多,還有很多需要學習進步的地方。”柳銘心自然不會因為鄭平生的一兩句讚譽之詞,就變得忘乎所以起來,而且柳銘心也不是那種喜歡炫耀的人。
“嗯,不錯,年輕人不驕不躁,年輕人中能有你這樣修養的實在太少了,怪不得你能成功呢!”
鄭平生十分看好柳銘心,柳銘心能夠在這麼年輕的時候便在書畫方面有如此令人豔羨的造詣,這可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所能做到的。
“好了平生,我們找柳先生是來幫我作畫的,我們還是先到別墅裡面,等柳先生幫我把畫畫好之後,你們兩個再隨便聊,不過現在你們都得聽我的才行。”賴從鳴雖然精神狀態欠佳,但是說起話來卻是相當強勢。
“好了,就你這傢伙事兒多,真不知道你這半輩子是怎麼活過來的,和誰說話都那麼衝,我看你這輩子最後也就只能剩下我這一個朋友了。”
對於賴從鳴的行事風格,鄭平生的意見很大,不過他也知道,對方就是茅坑裡的石頭,那是又臭又硬,想要讓他有所改變,恐怕就算天塌下來,也是沒有任何作用。
“沒關係,朋友不需要太多,有你一個也就夠了,你這傢伙的朋友倒是不少,但那些朋友之中又有幾個是不算計你的,表面兒上跟你稱兄道弟,背地裡捅刀子的難道還少嗎?”
對於鄭平生的說法,賴從鳴很是不屑,不用猜,這傢伙早年的時候一定是被朋友出賣過,否則對方的思想也不會如此的極端。
“賴老闆,我對賴老闆想要在下畫的東西十分感興趣,不知賴老闆能否事先透露一下呢?”柳銘心雖然十分不喜歡這個賴老闆那說話**的語氣,不過關乎自己這次交易的內容,他卻不得不問。
柳銘心不喜歡被動的感覺,現在所有主動權都攥在這個賴老闆的手中,這讓他的心裡十分別扭。
“放心柳先生,我讓你畫的東西十分簡單,是絕對不會令你感到為難的,不過唯一一點就是,你這次作的畫一定不能比你送給李崇明女兒的那幅差了,當然,我說的差不是指畫工方面,我指的是畫的功能,我想這一點就不用我說明了吧。”
賴老闆並沒有直接回答柳銘心所提出的問題,而是話中有話地說出一番令人十分考究的內容出來。
“原來如此,沒想到賴老闆也能發現我那畫作與其他人畫作的不同之處,賴老闆請放心,既然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那我自然是不會敷衍了事的。”
別人或許聽不出賴從鳴話裡的意思,但柳銘心卻是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了過來,看來這個賴老闆也不是什麼簡單任務,能夠一眼看出自己畫作不凡之處的,絕度不會是什麼普通之人。
只是令柳銘心有些迷惑的是,他並沒有從賴從鳴的身上感受到任何能量流動的跡象,從表面上來看,對方根本就是普通人一個。
“喂,柳銘心,你和賴叔叔再說什麼啊?怎麼我有些聽不明白?”柳銘心和賴從鳴的對話似是而非,聽得鄭筱敏有種雲山霧罩的感覺。
“聽不明白那就對了,高人說話,那自然要高深莫測才行,孟姐你就不用多問了,就算問了我也是不會告訴你的。”
柳銘心自然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鄭筱敏,只能是半開玩笑地把話題扯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
“不說算了,本小姐還不喜歡聽呢。”看到柳銘心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鄭筱敏心中就是一陣氣憤,直接扭頭不再去看柳銘心,而是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