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卿九九朝著念恩吐了一口口水,一般不屑,“你怎麼不把自己送給他?”
念恩陰笑,“你知道,我心儀的是靳破天。”
南宮佑也已經趕上,雙眸直視著卿九九,“卿九九,本宮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打掉肚子靳破天的孽種,本宮可以不計較你是靳破天的女人一事,讓你留在本宮的身邊。”
“呵!”卿九九冷笑,如杏般的雙眸彎彎的眯成一條細線,一臉嘲諷的譏笑著南宮佑:“你有喜歡戴綠帽的癖好,我可沒有出牆的癖好!南宮佑,你別在我面前噁心!”
戴綠帽三個字刺激到了南宮佑,讓他想到了百里飄絮與南宮楀的那件髒事。那是他這輩子都無法撫去的恥辱,特別是在卿九九的嘴巴里說出來,那更是讓他恨的牙癢癢的。
沒錯,他南宮佑就是看上了卿九九了。在那次柳悠嫻的事情上,在卿九九被柳悠嫻帶入柳府隔壁的那小院時,他便是看上了卿九九。所以,他讓百里飄絮去尚書府向靳破天提親,納卿九九側妃。一來他是真的看上了卿九九,二來自然也是想因此而拉籠了靳破天。卻是沒想到百里飄絮那蠢貨,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靳破天竟是完全不給他面子,更沒想到的是,南宮百川,竟然下過聖旨給靳破天與卿九九指了婚。
這讓他十分的惱火。
所以,他又讓舒紫鳶在卿九九與靳破天的婚禮上,行刺卿九九。既然他得不到,那麼靳破天也休想得到!但是,舒紫鳶同樣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且還有一個百里飄絮從中作著梗。既然如此,那就很留著卿九九的命,總有一天,他能得到卿九九的。就算她曾以是靳破天的女人,也無所謂,反正他也沒想過給她一個名份。他要的就只是她這個身子而已!
但是,這一刻,卿九九卻是指著他的鼻子說他喜歡戴綠帽。是個男人,他都無法忍受別人說他戴綠帽一事。
“卿、九、九!”南宮佑怒了,雙眸一片腥紅的剮視著卿九九,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泛青,直“咔咔”作響,“信不信,本宮現在就一掌擊斃了你!將你扔下這萬丈懸崖!”
沒錯,卿九九的前方不遠處便是萬丈懸崖。而卿九九這一路走來的,竟是一個相國寺的僧人也沒見著,就連其他的善男信女也沒見著。就好似,相國寺,突然之間冷清了一樣。
卿九九依舊還是冷笑,“南宮佑,你不會的!在你的目的還沒達到之前,你是不會將我怎麼樣的。我若是死了,你拿什麼威脅破天?我要是死了,你覺的破天會怎麼做?他不止不會聽你的,而且還會對你趕盡殺絕。不止破天,就連安逸王爺也一樣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就真是成了一隻喪家犬了!所以,就算為了你自己的大業,為了你還沒有得到手的大業,你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卿九九說的很是自任,看著南宮佑的眼神一片平靜又淡然,微微的透著一抹對念恩的失望與譏諷。
“哼!”南宮佑冷哼,“你倒是很瞭解本宮!如此,又是勾起了一份本宮對你的興趣!本宮對你的興趣越濃,就越不想讓你回到靳破天的身邊去。卿九九,從今天起,你就會是本宮的女人而與靳破天再沒有任何一點的關係。”
卿九九彎唇冷笑:“你覺的我會答應嗎?”
“不管你答不答應,你都沒得選擇!如果你不想靳破天死的太快,如果你不想南宮樾死的不明不白,你只有這麼一個選擇!”南宮佑陰陰冷冷的雙眸如鬼魅一般的凌視著她。
“是嗎?”卿九九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宮佑,“那可不一定!就你一個被廢又被貶為庶民的太子,拿什麼跟手握兵權的破天鬥,如何與深謀遠虛的安逸王爺鬥?更何況現在還是破天與安逸王爺聯手。只怕,你還沒出手,就已經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吧?”
“九九!”念恩深吸一口氣,不再似之前那般的咄咄帶人,而是改用一抹很是平淡的語氣對著卿九九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一母同胞的孿生姐妹,說實在的,我也不想看到你出事,更不想這麼設計你。但是,迫於現實,我卻不得不這麼做。其他的我不想多說,只想請你諒解我。還有,別再犟了。你知道的,就現在這形勢,你也無從選擇了。你跟了太了殿下,我跟了靳破天,這樣不是很好嗎?對你對我,都是最好的結局。太子殿下也說了,不在意你與靳破天之間的一切,你跟了太子殿下,只會比跟著靳破天更加的榮華在身。而我如果成了靳夫人,也就不用去在意是不是夏家女兒的身份了,我也有自己的身份了。這樣不是兩全其美的結局?你又何必這麼執著呢?你得到了這麼多,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