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搞得不知所措,等他下一瞬間反應過來後便是立即乾笑著把胳膊從那女修手裡抽了出來,先一步微笑道:“姑娘這是作甚,在下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可別把凌某往火山口上推。”
這一句玩笑話十分巧妙的掩飾了凌逸那舉動給這女修所帶來的尷尬,而跟在凌逸身後進門的月醒見到這一幕後也是先憤憤的瞪了那女修一眼,隨即像個捍衛自己領地的小母老虎一樣走過來挽住凌逸胳膊,略帶挑釁的盯著那店內女修。
那店內女修被凌逸抽出胳膊後也是不留痕跡的把自己動作收斂,掛著一副甜甜的笑意朝著凌逸歉意道:“這位公子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女子這也是職業所需,沒辦法,這交易之事越來越不好做,如果不多拉攏幾個客人,店面關門我也沒地方去了。”
這女修的解釋顯然只是單純的敷衍,而後她又本能下觀察了一下月醒此刻的容貌,發現後者容貌普通穿著更是沒有一點可取之處,儼然一個村裡來的姑娘般土裡土氣,再看凌逸也是沒什麼好看的地方,當即心裡暗暗鄙視這傢伙又是一個妻管嚴,不然就憑自己這姿色估計他還巴不得多摸自己兩下了。
然而這一點她卻是真的想錯了,先不說月醒的真實容貌如何,單是她這大膽放肆的舉動也一輩子不會得到凌逸的青睞,凌逸的女人有一點是最重要的選擇標準,那就是——乾淨。
像眼前這個女修不提別的,單是這見誰就把胸往誰身上蹭的舉動凌逸就接受不了,要是把這樣的女修娶回家,估計過不了幾天這腦袋上綠色的帽子就疊了不知多少層了。
聽完那女修的話,凌逸表示理解的點點頭,隨即眼神也不在這般庸脂俗粉上多停留半點,眼眸中滿是愛意的轉向月醒柔聲道:“醒兒,隨便轉轉,也別看上什麼玩一會兒就給人家放下,夫君這裡靈石還有一些,喜歡的話咱就拿走。”
“知道啦!一切都聽夫君的就好了嘛。”因為有個“挑戰者”在身邊,月醒比之往常更容易的撒起嬌來,那甜膩膩的聲音搞得凌逸那叫一個酥爽,這要不是有個腦袋在肩膀上壓著,估計整個身體就要跟著飄起來了。
月醒聽完凌逸的話沒有像之前那幾次一樣自己開始隨便看看,而是生怕凌逸這壞傢伙趁自己不注意又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上,故而這小手死死拉著凌逸的胳膊,讓他陪著她一起看這店面裡擺放的“寶貝”。
凌逸自然明白月醒心裡面的小九九,對此他也不予說破,只是不言不語,嘴角掛著往常他那亙古不變的溫和笑意陪她走走停停,目光從開始看了那店內女修一眼後就再也沒關注過她,好像她根本不值得他關注一樣。
這店內招待的女修一看凌逸這般姿態,心裡肯定是不覺得他不看她是因為她不夠美、不夠嫵媚的緣故,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點也不關注自己這邊,說不定心裡早就已經暗暗把自己從頭到腳上了一遍了。
如此思想的人這女修見了不知多少,然而這樣的人越多她就越自豪,畢竟沒有點容貌、身材上的資本,旁人想要這種關注還要不到呢。
至於真正能夠把她抱上床榻好好把玩一番的修士大多都得是有點財勢的人,你沒有點資本還想上老孃,根本就是白日做夢!
也正是因為她這種作為,才致使她如今有了窺靈前期的實力,這店面乃是她跟他的夫君一起開設的店面,背後無依無靠,當初店面剛開張的時候他們二人由於是散修,沒少受外面的人欺負,好在憑她一人之力,最後跟許多城內強者有了關係,這店面的情勢才算穩定了下來。
要問她那夫君知不知曉她在外面有人的事情,那答案自然是知道的,不過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那夫君也是時常在外面找花酒喝的醉鬼,修煉至今因為沒有她跟那麼多強者有關係,完全是依靠她給的修煉資源提升實力,所以至今也不過是丹融期圓滿之境。
讓那些跟這女修有關係的強者所驚奇的是,無論他們如何表示要把這女修納為小妾,她就是不依,床上時跟他們如膠似漆,到了下面就是一錘子買賣結束,我讓你舒服,你就得保護我。
問到理由的話,這女修就會搬出她那夫君來,說自己不能拋下他等等一系列旁人根本不會相信的話,然而也沒辦法,她還說一旦與之結交的這些城內強者殺了她的夫君,她也會一死了之。
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一直延續到了現在,漸漸地參與這些事情的修士也都預設了這種關係,這事凌逸是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話還不知該如何感嘆這世間世事的奇妙。
被一個正常的男人忽視,這女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