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條件和馮半仙的媳婦差距太過明顯,就斷了持續進攻改朝換代的心思,在放下卦錢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面紅耳赤的楊凌分明還聽到那幾個女孩說馮喆的臉像是什麼米開朗基羅的大衛雕像一樣齊整。
這樣的日子繼續了一段時間,楊凌有些自得其樂和馮喆的這種合作關係,甚至有些依賴,她覺得這些日子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快樂最滿足的時光,她慢慢的也覺察到,馮喆的肚子裡的確有很多知識,這些學識體系很是龐雜,因為有時候很長時間也沒人來圍觀問卦的,馮喆卻能對著楊凌的臉滔滔不絕接連不斷的說幾個小時的卦解而且說辭都不重複。
終於,楊凌忍耐不住問馮喆,為什麼“工作”只是半天的時間而不是全天侯的,難道跟錢有仇?馮喆解釋說:“算卦的只能在上午,下午濁氣上升,卦就不靈了,你見過誰燒香磕頭拜神的在晚上?那是拜鬼。”
楊凌半信半疑,以為馮喆每天賺錢之餘還要留時間學習,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剛剛認識馮喆那天傍晚,他不就替趙半仙在看攤給一對男女說姻緣嗎?
馮喆像是知道楊凌在想什麼,解釋說:“月盈則虧,水滿則溢,什麼事都是過之猶不及,見好就收吧,本半仙很講職業道德的,不過偶爾會助紂為虐。”
馮喆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說趙鳳康沒有職業道德,除了賺錢什麼都不顧忌。楊凌很是聽他的話,默默跟在馮喆身邊。
過了一會,馮喆說:“這一段我要畢業了,很忙,不怎麼回來,你要是願意,晚上就睡我那裡,也好替我看門。”
楊凌臉紅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馮喆果然幾乎有半個月的時間晚上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