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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件事。”

呂操走了,牛闌珊和花滿勤兩個副處長,哪個會被扶正呢?

看情形,難道真會是牛闌珊?

不管牛闌珊還是花滿勤,其實誰做處長和自己都沒多大關係,但如果牛闌珊真的做了老年幹部處的一把手,她看似對自己友善,可馮喆覺得這未必是一件好事。

牛闌珊是一個家庭婦女型的領導幹部,說她志大才疏都是過譽了,馮喆覺得牛闌珊考慮問題的方式常常莫名其妙,從而得出的結論更是匪夷所思。

本來牛闌珊是個什麼樣的人,無所謂,可要是作為老幹處的領導,自己又在老年幹部處工作,這就和自己今後的一切息息相關了,那她今後會帶領著老幹處走向哪裡?就好比馬光華的那件事,如果最後棋藝比賽書法比賽的,沒有操作成功呢?

那自己收到的那個手機,要不要退回去?

假如在牛闌珊的領導下,今後如果再遇到類似的這種事情,自己該怎麼辦?

跟著狼吃肉,跟著狗吃屎。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馮喆覺得自己不能栽跟頭,說的長遠些,這樣下去,有朝一日羞辱張光北的計劃,還怎麼能實施下去?豈不是要半道夭折。

要說的實際點,自己好不容易千辛萬苦的上完大學,可不是為了跟在某個人身後隨著他瞎胡鬧,陪他殉葬的。

馮喆不由得想起尚靜曾經問過自己的話,要是有機會,是留在老幹處,還是另尋出路?

可自己能去哪裡?

“馮——喆”,一個聲音在身邊輕輕叫了一下,馮喆睜開眼睛,一張年輕生動的臉就閃現在面前。

“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原來醫院重症監護區的護士嚴然,她穿著米黃色的上衣,青粉的褲子,看起來十分青春靚麗,馮喆站起來說:“呀!嚴然,你好,你怎麼沒穿衣服。”

嚴然聽馮喆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很是高興,眼睛就眯成了月牙形狀,可是馮喆下來的話,又讓她臉紅了一下。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今天沒穿護士服?休息啊?”

嚴然點點頭,又問了一句:“你怎麼睡這?小心感冒了。”

“不怕,這不是醫院嗎?你不也在這裡?病了就找你。”馮喆說著,沒等嚴然回話就解釋:“今天我是陪著……”

“陪著那些老幹部來體檢的。”

馮喆就做了一個佩服的表情:“我也沒睡著,就是……”

“就是打了個盹!咯咯咯……”

嚴然笑了,馮喆瞧著她唇紅齒白的樣子,心情也好了些。

嚴然說:“如今溫度不低,太陽曬得人身上還暖乎乎的,最容易發睏,可你坐在石頭上,涼氣順著身體就執行到了四肢,靜脈中就會留下寒氣,這樣冷熱相激……”

“冷熱相激,打通奇經八脈,任督龍虎相會,從此內力猶如長江大河一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天下誰人還是吾輩敵手,唉,此後也只是一介獨孤求敗罷了。”

聽馮喆說著,嚴然睜著大眼又是咯咯的笑,馮喆就問:“你怎麼知道我陪那些老幹部體檢?你今天休息?”

“你那天看的病人不就是司法局老幹部處的?今天又是司法局老幹部統一檢查身體的日子,這很好推理的。”

嚴然說著,看看馮喆,忽然又笑了,馮喆問:“你笑什麼?”

嚴然雙手插兜,兩腳併攏,腳尖往上翹了翹,身體就忽高忽低的,梳成馬尾巴似得頭髮在身後擺來擺去,她低了一下頭說:“你問了我兩次今天休息了。”

馮喆臉上尷尬,心說正無聊的時候,一個活波的少女在自己跟前陪著聊天,總是件好事,自己說什麼無所謂,只要有話題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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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似是而非(三)

於是馮喆嚴肅的說:“嚴然,想請你幫個忙。”

“幹嘛?”嚴然眨著眼說:“哪個老幹部是你的親屬,你想插隊提前讓他檢查身體是吧?”

馮喆搖頭:“老人都是怕死愛錢不睡覺,最怕寂寞,老幹部們不會著急體檢的,在一起還能聊聊天。”

“是這樣,如果你遇到有一個人,這個人說不上是討厭還是令人喜歡,可是呢,你實在是不願意面對她,可是又不能逃避,要是你,你會怎麼辦?”

嚴然嘴裡重複了一下“怕死愛錢不睡覺”,疑惑的看看馮喆:“怎麼,誰向你求愛了?”

“不是,誰能看上我啊——這事和男女之間的情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