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受傷,並且總是一直呆呆傻傻的樣子,所以村裡其他的孩子經常欺負他以此來取樂。
因為是外來的搬遷戶並沒有什麼根基,為了避免和村子裡的人們發生口角,所以他的父母對此也是一直隱忍著。
一天傍晚,小男孩從山裡回來路過村口的時候,就因為多望了一眼正在打穀場玩耍的男孩們,就被他們一群人團團圍住。
也不說任何理由,上去就一頓打,左耳根被鈍器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當男孩遍體鱗傷的回到家之後,母親抱著他心疼的痛哭不止,父親卻是什麼都沒說。
吃飯的時候,父親拿出了家中放了許久的高度白酒,一邊看著男孩,一邊自斟自飲起來。
難得的問起男孩到底是村裡誰家的孩子打了他。
男孩如數回答。
吃過晚飯,男孩一早睡了覺。
半夜,睡的正香的時候,男孩突然驚醒,聽到外面燈火搖曳,吵鬧不止,從被窩爬起來趴在窗戶望去,一眼看到自己父親與母親被村裡人圍在院子裡。
人們拿著各種農具,像是在討伐著什麼。
從睡夢中驚醒還處在朦朧狀態的男孩猶如醍醐灌頂,抄起刀子就跑了出去,卻被自己的父親死死抱住。
那天,人們非要讓男孩的父親給出一個說法,為什麼要找村子裡某些人的麻煩,但父親一直閉口不言。
而男孩從人們的口中聽得清清楚楚,原來是父親看到自己受傷的樣子,半夜找到帶頭打他的孩子家裡,將對方家長的左耳也劃了一條長長的傷疤。
最後,幸好村裡同姓的‘族人’及時趕到,才化解了這場危機。
回到屋子之後,早已被嚇得不行的男孩摟著自己的父母不知如何是好,一邊哭一邊喊著不要讓父親這樣做。
而他的父親當時只說了一句話。
——你和你母親是我人生的全部,為了你們!我可以不顧一切!”
講到這裡的時候,江思甜已經猜到林牧口中的那個男孩就是他,頓時整個心都疼的要命。
從小到大,江思甜幾乎就在是蜜罐中長大的,父母的疼愛,外公的呵護,讓她不會受到半點委屈。後來認識林牧之後,雖然知道他的某些經歷,卻不清楚林牧真正的成長經歷。
“後來呢?”江思甜說話的聲音好似有些哽咽。
“後來……”
林牧嘆了口氣,默然說道。
“後來,帶頭打男孩的那一家人,不知何種緣故,半年之後全家被滅門,而且全部都是被斬首而死。警方也一直沒有查到兇手到底是什麼人,最後也不了了之,”
“知道了。”江思甜銀牙咬碎,兇狠地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江思甜將林牧已經解開的褲子向窗戶一拋。
林牧還沒回過頭來,只聽
“呯……”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