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牧的話剛說完,影片裡面拿到的刀的男人,一把將霍尼特揪了過去,上去一刀,把他的耳朵削掉。
被削掉耳朵的霍尼特疼的全身掙扎,卻怎奈那後面的魁梧男人像掐小雞子一樣的控制著,任憑他如何掙扎也是枉然。
此刻,霍尼特那撕心裂肺的吶喊一聲一聲的傳到蘇格拉瓦的耳中。如同一根根鐵針扎到自己的心臟上。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蘇格拉瓦現在已經是瞋目切齒,憤怒地看著林牧。
他開始慌亂了。
影片另一面,聽到蘇格拉瓦大喊的霍尼特認出了是自己父親的聲音,急忙痛苦的大喊著。
“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林牧現在已經喝完一杯茶,只見他並沒有理睬蘇格拉瓦的話,悠閒的放下茶杯,一邊蓄水,一邊說道。
“再來。”林牧要讓蘇格拉瓦徹徹底底的明白,什麼叫比切膚之痛更難受的感覺。
影片另一面的人,聽到林牧的話,又把霍尼特的另外一隻耳朵削了下來,霍尼特的吶喊之聲比剛才更盛。
看到自己兒子的樣子,蘇格拉瓦開始失去理智,瘋狂地撲向坐在不遠處的林牧。
林牧並不理睬他,只是端起蓄好水的茶杯,慢慢往嘴裡送。
史文眼疾手快,抬起一腳,將蘇格拉瓦不偏不正的踹回了原來的位置。
蘇格拉瓦被踹回後,無可奈何,又盯著手機螢幕,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
此刻,他全身早已是汗流浹背,心裡防線幾乎快要倒塌。
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
“你們還是趕緊殺了我們父子倆吧。”他現在只盼著自己兒子早點死,不再這樣的痛苦,而他自己,等兒子死後,再自殺。
林牧重新把茶杯放回茶几,淡然說道。
“蘇格拉瓦先生,我不知道你聽沒聽說‘人棍’這兩個字。
如果沒聽過,我解釋給你聽。
所謂人棍,兩種意思,一個是指惡貫滿盈的人。
而另一個,就是說把一個人全身表皮外的所有器官一個一個的切下來,包括手和腳。
切除過程中,卻不能讓他死。
最後,削成一個棍子的模樣,放在盛有鹽水的罈子裡,醃上一段時間。
等給你兒子做完這個小手術之後,我再找你的“那些”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