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其目的就是與古代文獻與人體基因工程有關。
要是讓那些人再知道了季清平是解讀古代文獻的唯一“鑰匙”,極有可能他也脫不了被劫持的可能。
而作為季清平的女兒季林喬,豈不是也有可能會受到牽連?
這一點,是林牧絕對不能允許的。
即便馬上會跟隨她的父親季清平回米國,林牧也放心不下。
燕組織與復興極端的那些人可是國際性犯罪組織,他們才不管要想找的人在哪裡。
當年angle楊的父親楊齊忠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林牧一直要提季清平會與楊齊忠相識這種“顯而易見”事情的原因。
那麼,當前最應該防範的人,就應該是季林喬身邊除了自己,最“親近”她的那個人了。
所以,擔憂的同時也正在考慮,要不要把更多的秘密告訴她。
“你怎麼了?小牧。”季林喬謹慎地問來一句。
林牧並沒有立刻回答季林喬的疑問,而是轉過身望著天邊的夕陽,似在猶豫不決。林牧有不得不考慮的理由,有些事實的真相在告訴季林喬之後,她能不能夠承受的住。
再有,如果這些事情說出來,包括季林喬在內身邊所有人的安危還能不能得到保證。
遙望天際許久,直到天邊的那一抹殘陽快要落山,林牧才轉後身來望著季林喬,卻皺眉緊咬著牙關,沒有張口。
這讓季林喬更加感到疑惑不解,但心裡也知道林牧在做著極其艱難的心理鬥爭,更清楚林牧在考慮的事情雖然難以啟齒,但絕對與自己息息相關。
“小牧,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只要不是你的安全受到威脅,即便是天大的事情,我也能承受的住。”
在季林喬說完之後,林牧心中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只見他咬著牙,極為艱難地說道。
“姐,在你即將離開華夏待在學校的這段時間內,你父親要回國的訊息以及所有關於他的一切,千萬不要能身邊任何一個人說起。”
季林喬雖然還不清楚林牧說這句話的意思,卻還是說道。
“我明白了,但我想知道的是,身邊的人都包括誰。
是否……
她也在內?”
雖然沒有說清楚所謂的“她”到底是誰,但林牧卻明白的清清楚楚,只說道。
“沒錯,包括‘秦格韻在內’。而且,尤其是不能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