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苡蝶的心裡卻還是默唸著一定要讓這男人答應她的工作才好;心下打定主意,在男人甫一將她放到軟床上的瞬間,她沒等他壓下來,而是一下爬起來半立在了床上。
林天翔站在床邊脫著衣服,潔白色的棉質襯衫,雖是極正統、普通的款式,穿在他身上怎麼看都是‘不正統、不普通’的味道。
他自己把餘下的兩粒釦子解開,兩襟之間立即將男人平坦、精壯的蜜色胸膛露了出來。
孟苡蝶在床上跪立著身體慢慢朝向他蹭了過來,“林天翔……”她說得乖巧,眼睛卻不敢瞧他。
他最受不了她叫他的名字;尤其是在這種情形下,她故意撒著嬌喚他,只教男人上上下下都愈加硬了起來。狠不得立即將這嬌美的人兒肆意蹂躪一下,方解心頭之癢。
勾動天雷地火的罪魁禍首顯然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罪行,繼續紅著臉蛋、垂著眼簾貼了上來,兩隻手攀上他的脖子,“我學了這麼多年英語,就這樣放棄了多可惜……”
在潔白的婚紗包裹中,女人傲立的雙峰就觸碰在他的胸前,從他這個角度,那誘人的乳溝似是在向他招著手;光/裸著肩膀的女人,怯怯地、抬起眼望著他,輕顫的睫毛與嘟起的嘴唇,既似嗔怨又似乞求;硬是教林天翔發著呆愣了足足兩秒鐘。
這種狀態的孟苡蝶他沒見過,她那惹人疼愛的表情簡直麻到他腳趾頭都酥了。早知道結了婚能享受到這種待遇,他真不應該白等這麼久才把她拉進禮堂。
“那個,”男人因為巨大的意外和欣喜,也顯得有些遲鈍,“不是……可以選著接麼,選一些近的地方接。”
女人一聽有戲,心下暗喜;想著如何趁熱打鐵,卻是犯了難,不知該從何下手。
記憶中忽然靈光一現,參照到林天翔跟她親熱的若干選項,先瞄上了男人的頸彎!
想到做到,女人果斷探出香舌舔了上去,直截了當、絕不含糊。絲毫沒有思想準備的男人,一下被釘在了原地;左右不敢晃動一分。就算被吸血鬼咬一口,也沒有這樣銷魂。
孟苡蝶見他紋絲未動,只以為這一招效果不好;於是轉換了方向,想要朝向男人的耳朵奔去,卻發現高度不夠,她跪在床上、他站在床邊,無論如何,是挨不到的。
一回神,發現放大在眼前的剛好是男人深茶色的平坦突起,女人想也沒想,依照著自己曾經被對待的樣子,含了上去。
林天翔只覺轟的一聲,險些一個趔趄跌到床上。
“恩哼……”男人情不自禁輕/吟一聲,她要他的命!她的唇舌有些生澀,卻攪得他全身血都沸了!牙齒甚至有一下沒施好力,咬得他麻痛;可卻仍是性感得要他的命!
剛剛所有等看好戲的悠閒心理,在這一舔之下,都已經煙消雲散;男人立即把雙手繞到女人身後,急不及待要把她生吞入腹。
三下五除二把女人的婚紗脫了下來,男人自己也是脫了個乾淨,剛剛拔掉內褲,碩大陽具已是昂首著彈了出來;筆直指向那令人迷醉的美人。
他的心被她搔得跟螞蟻一樣酥/癢難耐,卻不料孟苡蝶身子一側,仰頭笑了一聲,“我在上面。”
林天翔甫聽這一句,簡直要樂翻;尚未樂翻,人早先翻了過來,順手把女人攬到了自己身上。
“來吧,寶貝兒……”說罷,撫到女人身上僅著的內衣小褲上就要扒掉,卻又被她把手推了下來。
孟苡蝶拒絕了他的一切動作,完全只專注在他的唇舌;可憐這男人上面吻得銷魂,下面卻渴得要爆炸。
幾次想要翻轉過來,卻被女人按住了手臂;雖然她被他也吻得迷離,女人卻始終記得那件未達成的目標;她沒技巧、卻多的是毅力與忍耐力;直到男人實在壓抑不住體內爆裂的血壓,一個翻身把不肯合作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行了,你想怎樣都可以。”林天翔說得氣喘吁吁,“寶貝兒,讓我進去……”
實際上也早已暈頭轉向的女人,低聲細氣嚶嚀淺笑,“好,你想怎樣都可以……”
秋夜未央,溫紗帳裡,是摻雜著動情天籟的細吟。窗外的月亮,早已被攔在了厚重的紗簾之外,只有淡淡光線罩在寬大軟床上不停起伏的煙青色絨被。
綿軟的絨被,自從覆上這對交疊的男女,就開始震盪得厲害;所謂的‘緩馳有度’,在今宵全成了‘急風暴雨’。
在女人前所未有的刻意挑逗中,林天翔一早就已經被弄的堅硬如鐵。伏在他身上的女人,左右閃躲著扭來扭去,不經意中的摩擦更加激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