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瓦解流光城城防的辦法。具體的細節還在商討中,不過也就是這幾天的功夫。”
“這怎麼可能!定勇將軍瘋了嗎?流光城跟鐵桶一樣,我們圍城這麼多天都不見一點鬆動,還進城刺殺鬼方?”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走著,“凌祈,你老實交代,這餿主意是不是你給定勇將軍出的!”
“也並非不可行。”之前一直沉默地跟在我身後的重淵忽然開口道。
我和凌祈一起扭過頭看向他。
重淵一臉沉思的表情:“流光城內城防堅固,從外部極難攻破。若是能刺殺鬼方,必能讓城中大亂,從而一舉奪城。至於錦川所說潛入城中之事,這些日子據我觀察,流光城內妖魔也並非鐵板一塊。每三日,城中都會派出車隊和城外糧草部隊交接,若是在那時候把握好時機,能潛進去一兩人混入城中,刺殺鬼方也並非難於登天。”
……他這些日子不是一直跟著我到處亂跑嗎,哪來的時間去看了妖魔交班!
我們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凌祈更加誇張,直接一步邁過去兩手抓著重淵的玉手熱淚盈眶加顫抖:“是的是的!這就是我想說的!這位師兄不愧是太虛觀精英弟子,果然才貌雙全有勇有謀。啊,沒想到和錦川在一起的也能有這種人物,之前冷落了您是我不對,還請多多包涵!”
重淵不為所動地抽出了手,冷淡無比地在衣服上慢慢擦拭著,然後看都沒看凌祈一眼站到了另外一邊。
“喂,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跟我在一起’也有這種人物!”我不滿地說,“還都是你想說的……你是不是還準備把我師兄的智慧據為己有啊?”
“沒有啦,事實上,昨日我們才提出了這個方案,現在也正在研討階段。主要是到底派誰前去,現在還沒有確定。”
“哦?那現在有人選嗎?”
凌祈掰著指頭說:“這個嘛,首先,潛入的人不宜太多,以免被妖魔發現。其次,為了看破魍魎的隱身,必須要有觀心咒等級很高的太虛弟子在。另外還要沉著冷靜不能衝動,以配合城外部隊攻勢……”
凌祈列舉了一大堆條件,我在心裡已經把包括關朔原和他自己在內的人選全部叉掉了。不說別的,沉著冷靜?要是關朔原那小夥去了,估計當天晚上就能提劍殺到鬼方面前。
凌祈一攤手:“所以你看,符合這些條件的人,根本就沒有嘛。”
嗯……的確是沒有,我們這群人菜的菜莽的莽,根本就……誒等等?
我突然扭過頭來,眼睛直勾勾盯著重淵。
武藝高超技能牛逼還沉著冷靜的人,我這不是剛帶回來一個嗎!
我當然沒傻到立刻跟凌祈毛遂自薦,這嘴巴漏洞跟蜂窩一樣的沒嘴葫蘆肯定二話不說馬上就就能捅到定勇將軍那裡去。很快跟凌祈告別之後,我和重淵一起沉默地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師兄……那個,你,能不能幫忙?”過了很久,我才鼓足勇氣問道。
這話我說得實在是有些心虛,且不說重淵現在已經不算太虛觀弟子了。僅僅是之前,太虛觀曾經讓他那樣失望過,我就不太有信心他能為我們出頭。果然,重淵沒有立刻回答我,他安靜地跟著我往前走了幾乎,才慢慢說道:“拜託別人幫忙的話,至少應該叫對方的名字吧?”
“……你不覺得叫師兄更顯得尊重嗎?”
重淵停下來看著我:“錦川,我已經不是太虛觀大師兄了。從我……死去的那天開始,首席大師兄就已經消失了。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叫過你師妹,而你,還從未教過我的名字。”
“我……”叫不出口啊!
我壓力山大地頂著重淵的目光,他的表情仍然是淡淡的,只是我卻能讀出那目光裡恍若實質的期待。
“……我覺得,自從我們從邪影之世裡面出來,你就在不斷逼我。”我硬著頭皮說,抱著豁出去的心思,“就像之前那樣不好嗎?不好嗎!我我我……我叫不出口啊!”
“我不是在逼你,我是在逼我自己。”重淵淡淡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只是想做我自己而已。不是什麼首席大師兄太虛觀門面……錦川,你說過要試著瞭解我的,要是你連我的名字都叫不出口,說再多的話又有什麼意義?”
……輸了。
怎麼可以有人,把裝可憐裝正經,運用得比我這個多年碰瓷老手都更加爐火純青!師父你看到了嗎!當年你徒弟要是他,逃課賴作業第一名的就不是我了!
“重……重淵。”我艱難地張口叫道,然後迅速因為自己羞恥的發音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