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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俱因議禮見用,璁、萼已去,臣不能獨留。”為這一疏,世宗又念及張璁前功,立命召還,貶王準為典史,陸粲為驛丞。說起議禮兩字,世宗便不能不袒護,可知霍韜之言,無非要挾,居心實不可問矣。韜再劾一清,世宗令法司會集廷臣,核議一清功罪,張璁卻佯乞寬假。看官!你想此時的楊一清,還有甚麼顏面?一疏乞休,再疏待罪。世宗准予致仕,一清即日出都。可巧故太監張永病死,永弟容代為介紹,求一清作墓誌銘。一清與永為舊交,情不能卻,至撰成後,免不得受些饋禮。偏被張璁聞知,暗囑言官劾奏,竟坐一清受贓奪職。一清還家,得知此信,不禁忿恨道:“我已衰年,乃為孺子所賣,真正令人氣死。”果然不到數月,背上生一大疽,流血而亡。又閱數年,始復故官,尋又追諡文襄,但身已早歿,何從再知,也不過留一話兒罷了。一清也自取其咎。

璁既複用,萼亦召還,兩人仍然入閣,參預機務。適世宗有意變法,擬分祭天地日月,建立四郊,商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