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泊中,沒了氣息。君凌天走到為首的黑衣人旁邊,伸手想扯掉他的面罩,肩上卻猛地吃痛,待他回過神來,右肩早已捱了一箭,轉身向後望去,君凌天見一黑衣男子,手握弓箭,立於樹枝之上,這個人他並未見過,為何要出手傷他?
君凌天怒,叱問:“你我並不相識?你為何出手傷我?”
男子不答,邪魅勾唇,又一揮手,十幾個蒙面人又從四周殺出,黑衣男子瞬時隱於無形之間。
生於虛幻。隱於無形。
君凌天大驚,卻顧不上細想,被迫回身去對付那些黑衣人,無奈身上的箭傷痛得厲害,君凌天感覺意識有些模糊,心想箭上一定有毒,虛晃幾招,趁黑衣人分神之際,轉身衝進樹林。
而此時,慕容韶遠與夜痕大頭領公孫玄羽立於半山腰上,公孫玄羽閉目笑道:“看來還是我們的那個同夥更狠毒一些。”
慕容韶遠望向山下,只見一人影搖搖晃晃在林間走了幾步,便一頭栽倒。
慕容韶遠皺眉,“本想製造一個救他家人的假象,卻不知是誰這般心狠手辣,定要致君家於死地。
“還能是誰,必然籬落寒下的手。好了,這不重要,胤寒,你去把二頭領請上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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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小樹林中,翠綠浮動,鳥躍蟲鳴。
胤寒瞟一眼昏死在地的君凌天,見他臉上毫無血色,也不敢耽擱,一邊的鬼狼王看到全身是血的君凌天,呲著狼牙低吼幾聲,它走到胤寒面前,抬頭看著他,胤寒蹲下身子,抬手撫了撫鬼狼王的頭,幽幽道:“這個人你可不能吃,要是吃了……那老頭可是會宰了你的。”說罷,胤寒把君凌天抬到鬼狼背上,道:“走吧。“上山的路崎嶇不平,鬼狼王馱著人走的更是困難,君凌天昏死中感到身體的顛簸,僅剩的一絲意識和強大的戒備心讓他拼盡最後的力氣睜開了眼睛,原以為自己已經被黑衣人抓住,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白色的身影,君凌天迷迷糊糊覺得像是一個女人的背影,低低喚一聲:”姑娘。“後便又昏死過去。
山頂,小木屋內,一位少女坐在床邊把搗好的藥敷在君凌天傷口處,屋外天已黑透,繁星點點,螢火處處,幽靜至極。
而此時的邗若城內確實另外一番景象,雖不喧譁,但也萬家燈火。
一家酒館內搖搖晃晃走出兩個人,二人雖未醉倒,卻也有六七分醉意,身後的店小二忙送客道:“二位客官慢走,以後可要常來照顧小店生意啊!”二人聽後,連聲應道:“好好好。”順手掏出一把銀子向小二扔去。
不多時,邗若城最繁華的大街上便多了兩個醉漢,二人搖搖晃晃,有說有笑,毫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過路的人看到他們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但一看二人身後背的刀,又不敢笑出聲,只得硬生生憋了回去。
二人走著走著,只聽那年輕一點的男子笑道:“哥哥,小弟聽聞邗若城內有一青樓叫做”良人倚“,裡面有一舞姬堪稱國色,大哥有沒有興趣去看一看呢?”
稍年長點的男子點點頭,道:“小弟你先去,大哥我有些急事。”
年輕男子會意,“哈哈”大笑兩聲,道:“好好,小弟先走了。”
良人倚。
門外的年輕男子酒已醒了一半,他看了看門上的牌匾,嘴角微勾,邁入大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扇足以遮住舞臺的屏風,屏風上畫著一百多位女子,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氣質非凡,而有一位紫衣女子的畫像更是絕美無比,男子抬頭看到畫旁雋秀的字跡——紫鬱嫣。他輕笑,從側面繞過屏風,抬眼看到臺上有位女子翩然起舞,年輕男子定神細視,那女子頭點一顆硃砂痣。兩道彎彎新月眉,一雙含水杏眼,玲瓏俏鼻,櫻桃小口,紫色舞衣,腰肢輕扭,有如九天仙子,不食人間煙火。男子認出這便是紫鬱嫣,毫不理會他人,拍手大笑,“哈哈,好!”紫鬱嫣望向男子,宛然一笑,臺下立即發出一片驚歎之聲,男子勾唇,喊道:“拿酒來!“赤松兒聽得他喊,叫人拿了一罈最烈的酒給他,男子舉壇把酒灌入口中,望了望兩米多的舞臺,一躍而上,倚在木欄杆旁邊看舞邊喝酒,赤松兒見他身手矯健,毫無醉倒的意思,柳眉輕挑,對身旁的星炎道:”這仙翁醉可是世間少有的烈酒,普通人一口下肚便三日不起,當年二頭領您也才喝了十幾口便醉倒了,可這男子喝了這麼多卻依然身手矯健,到是個難得的人才。“星炎點點頭,“若留在伏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