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人寰,不知是誰手段如此殘忍屠了全鎮的百姓啊!”
“什麼!”籬落寒手一抖,他萬萬沒想到居然屠了全鎮百姓,抬眼望向邵琦,見他依舊從容,不禁心下冷笑,卻又不能當眾點破,只揮了揮手,“此事關係重大,朕會查清楚,今日便退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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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楚花溪看著昏睡在床的男子,不禁嘆了口氣,又挑眉看了看眼前的莫井言,“你這藥用的也真是狠毒,竟然沒有解藥,要不是大頭領說要留著這個人,他可早就沒命了。”
莫井言卻未有半絲愧意,“我若不給他用藥,他早就把我的店給掀了,如今這樣,救得活算他命大,救不活就算他與夜痕無緣。”
楚花溪搖搖頭,“要是醒的話至少也得七天後。”
“能醒就是便宜他了,還有,剛才大頭領說一定要讓他失去記憶,如果不能的話就在他醒之前殺了他。”
另一邊,君凌天在木屋內獨自待了一天,最後還是決定要下山為家人和鎮上的百姓報仇,這幾日他已對胤寒和楚花溪的住處十分了解也知道了他們是夜痕一夥,因為想讓他加入才把他救上山來,但君凌天,只想走之前再像救命恩人道聲謝。這樣想著,君凌天便向胤寒住處走去。
而此時的胤寒正與慕容韶遠商議如何把君凌天留在夜痕,在二人毫無頭緒時,君凌天卻掀簾而入。
一時間,三人同時怔住,而轉瞬,君凌天是滿臉的怒氣,胤寒卻是勾唇,只覺得馬上就能看一場好戲,只有慕容韶遠,是以往的平靜。
只一眨眼,君凌天已到慕容韶遠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冷笑道:“你們是一夥兒的,原來,是你設計我。”
“凌天為何這樣說,你我二人兄弟情深,我為何要設計你?”疑惑、滿臉的疑惑。
“你不用再裝下去,端午那晚我去鎮上,卻見滿地腐屍,這根本就是殺人滅口,既是這樣,那天你訊息為何來得如此之快?”
慕容韶遠雙眉緊皺,“且不說我訊息為何來的這麼快,現在聖上對外宣稱君家人謀反,凌天就該知道是誰下的毒手。”
“你胡說。”
“我胡說?凌天,你現在出去就是送死。”
“我去找大哥,他一定會幫我。”
‘幫你?衷心耿耿如大哥,你覺得他是會聽聖上的話,還是會來幫你?”
君凌天苦笑,“若他不幫我,我便自己去報仇。”
“報仇?我知道凌天英勇,可現在全天下都是皇帝的人,你又如何打的過來,倒不如留下跟我一起圖謀大事,到時把籬落寒推翻,你再報仇,這樣可好?”
君凌天聽得這話,冷笑道:“亂臣賊子,原來堂堂慕容副將竟然早就意圖謀反。”
“刺殺皇帝照樣是謀反,若凌天不相信我,我們大可來賭一把。”
“賭什麼?”
“就賭大哥會不會來救你。”
硃紅高牆。皇宮大院。
籬落寒託額而坐,站在面前的是丞相邵琦。
“殺了君府的人還不夠?為何還要殺了全鎮的百姓?”略帶嘶啞的聲音,籬落寒的臉色明顯有些蒼白。
“聖上,臣說過要做的天衣無縫。”邵琦一臉淡然。
“天衣無縫?就為了這四個字?就為了這四個字要了幾百人的性命,你置百姓於何地!”
“聖上息怒,如今事已發生,臣也有自己的苦衷,現在要做的不是追究責任,而是如何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
“是麼?”籬落寒冷笑,“邵丞相一向算盤打得準,想必也早已想好如何處理了吧。”
“臣……確實已安排妥當。”
籬落寒忍怒揮揮手,“下去吧,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
慕容府。
此刻慕容雲殤正坐於窗前研習兵法,卻忽然目光一凜,抬手便把射來的箭握在手中,余光中見一黑影從牆上躍下,他自知這人是來送信的,自沒有去追,只是把箭上的字條取下,卻見君凌天的字跡—明日堰山,請大哥相救。
……
傍晚。斜陽西沉。
素瑾嬌故意把小荷支開,收拾起要帶走的行李,她深知宮內看守嚴密,而且自己明日一早必須趕到堰山,這樣一來只能深夜番強逃走,她看了看滿箱珠寶,嘆一口氣,只走到妝臺前拿出一小盒子貼身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