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我沒事!銘王來訪,我這個越王府的當家主母怎麼能不見客呢!放心吧!”靜月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她勢必要再見蕭辰銘,因為她要確認一下,蕭辰銘和寧峰到底只是長得像,還是連骨子裡都一樣。
“嗯,一切有我!”蕭辰域反轉手掌,將靜月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裡,然後牽著她一起走向待客前廳。
到了前廳,蕭辰銘正坐在椅子上喝著熱茶,見蕭辰域和靜月手拉著手走進來,笑著站起來說道:“外人都說三皇兄和三皇嫂感情甚篤,小弟還不信,今日一見,想來外人傳言不假。”
目不轉睛地看著蕭辰銘那張單純可親的笑臉,靜月微微趔趄了一下,但是蕭辰域趁勢摟著她的腰,很好地掩蓋了過去。
“你今日來,不會是來確認我們夫妻感情的吧?”蕭辰域摟著靜月到廳中主位坐下。
“三皇兄說笑了,呵呵!前幾日三皇兄和三皇嫂大婚,小弟還沒來得及趕回京城,所以今日特意親自來送大婚賀禮,希望三皇兄和三皇嫂不要見怪!”蕭辰銘微微彎腰說道,以示歉意。
“禮收下,你可以走了!”蕭辰域直接開始趕人。
蕭辰銘的臉上連驚愕都沒有,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坐下,但卻是對著靜月問道:“三皇兄這麼兇,三皇嫂你可要為小弟做主啊!不過,三皇嫂,你以前是不是見過小弟?冒昧再問一句,三皇嫂為何一直盯著小弟看?”
“沒有見過,只是,銘王與我認識的一位故人長得很像!抱歉,我只是有些驚訝而已,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之人。”靜月終於收回了打量蕭辰銘的目光。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不知三皇嫂的故人是何人,此人現在又居何處?”蕭辰銘的眼中快速地閃過一道光。
正是蕭辰銘眼中的這道光讓靜月又警覺了起來,所以她突然開口對蕭辰銘說了幾句外語,卻發現蕭辰銘聽到之後,臉上閃過真正的疑惑,那種疑惑靜月認識,代表著“不明所以”,因此她斷定蕭辰銘不是寧峰,但卻是一個深藏秘密的人。
當年,靜月在叢林裡的時候,曾經認真觀察過寧峰,發現他有一個極細小的習慣,那就是突然聽到有人和他說外語的時候,眉梢會輕抬一下。
也許一個人的樣貌會改變,但是連自己都不易察覺的習慣,是不會改變的,因為像這樣的習慣會融入一個人的本性裡,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才是靜月斷定蕭辰銘不是寧峰的主要原因。
“三皇嫂,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蕭辰銘迷惑地看著靜月,就連蕭辰域也是不解地看著靜月。
“沒什麼,這是地方土語,我認識的故人習慣說這種土語,他住在鄉下小地方,後來家鄉遭災,我也不知他去了哪裡。”靜月隨意扯了個謊。
“原來是這樣,小弟還真想見一見三皇嫂的這位故人,想要看一看我們到底有多像呢!”蕭辰銘笑著說道。
“應該是沒機會了!”靜月臉上也帶著笑容說道。
眼前的蕭辰銘雖然不是寧峰,但是他同樣單純的樣貌下,在靜月看來,依然有一張讓人看不清楚的臉。
單純只是他們欺騙世人的手段,而真正的惡魔從來都是戴著天使的面容出現,因為這樣才不會被人防備,因為這樣才能更輕易地獲得別人的信任,也因為這樣才更可怕。
“說吧,還有什麼事情?”蕭辰域不想看到靜月和蕭辰銘繼續談論下去。
他看到靜月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有些奇怪,很顯然蕭辰銘已經引起了她的興趣,而這種興趣就像獵人看到獵物。
蕭辰域不想靜月對蕭辰銘上心,即便他清楚地知道靜月已經無意識地把蕭辰銘當成了敵人,但敵人也是人,還是個男人,他心裡很不爽。
“三皇兄,小弟在慶州聽說你為溪朝百姓做的事情,心生敬佩,也想為慶州百姓盡點綿薄之力。小弟這次來,除了送三皇兄和三皇嫂的大婚賀禮,還希望三皇兄能把樺州的甘薯和土豆種苗賣給小弟,價錢不是問題,小弟一定盡力籌措,還請三皇兄幫慶州百姓一把,小弟和慶州百姓一定不會忘記三皇兄的恩德!”蕭辰銘萬分誠懇地說道。
“你買不起!”蕭辰域很不給面子的說道。
“三皇兄,小弟聽父皇說,樺州的種苗都是免費分給各州縣的,只是種苗有限,所以分到每個州的量很少。三皇兄你或許不知道,慶州這些年雖然在小弟的治理下,百姓勉強能餬口,但是災荒之年,也是路有屍骨。”蕭辰銘臉上有了悲痛,“三皇兄,雖說今年拿到慶州的甘薯獲得了豐收,但是萬斤甘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