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妹妹,你也知道這擂臺賽?嘿嘿,我們去映州還不是為了湊熱鬧,但是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光看別人的寶物,那多沒勁,咱們宋家也不能被人瞧不起!”宋景寬胸脯一挺,仰著頭說。
靜月一樂,看著兩個哥哥說:“我看是你們兩個想去出出風頭吧!爺爺今天可說了,不許你們兩個在外邊爭強好勝,否則回來就家法伺候。”
“你放心,我們絕不惹事,就是想看看在仙客樓舉辦的最大的年禮擂臺賽,聽說還有外國使者參加,到時候萬一我們溪朝拿不出比過他們的東西,不是丟了我們整個溪朝國的臉面。好月兒,好妹妹,你就幫幫我們吧!”宋景寬連連保證不會出去惹事,就是純粹地想去參加擂臺賽,純粹地去湊個熱鬧。
“那你們要我怎麼幫?”靜月也不想兩個哥哥這麼為難,能幫上他們自己就幫吧。
宋景瑞搶先說道:“妹妹,無名居士,無名居士!”
宋景寬也在一旁說道:“沒錯,月兒妹妹,你就以無名居士的名義送給我們一副剪紙吧!大小都無所謂,只要給就行!”宋景寬嘴上說是這樣說,但他心裡明白,只要靜月願意給他,讓他拿去比賽,那麼出手的一定不是凡品。
這一點宋景寬猜的沒錯,靜月讓冷眉從她書房的書櫃最底層的大櫃子裡,取出一個一人手臂長寬的中型絲綢錦盒,然後遞給了宋景瑞。
兩人迫不及待地開啟,然後看著靜月送給他們拿去參賽的剪紙,都呆了。
宋景寬說話都不利索了:“月兒——妹妹,你——你真的讓我們拿這副剪紙去參加擂臺賽?”
靜月疑惑地問道:“不好嗎?是不是覺得不夠大氣?要不,我再給你們找一副?”靜月覺得她這副剪紙挺好的呀,擱在現代那可是精品中的精品。
宋景瑞急忙擺手說:“不不不!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如果爺爺、爹還有幾位叔叔,知道我們拿著這副剪紙去參加擂臺比賽,我們回來也肯定是被家法伺候!這副剪紙太精緻了,任誰見了都想據為己有!”
“那你們是不想拿著它去了?”靜月沒想到兩位哥哥竟然是嫌棄它太好了。
宋景寬立即大聲說道:“想,當然想!二哥是開玩笑的,我們就拿這副剪紙去!”說完,他趕緊小心翼翼地捲起畫軸,生怕弄壞了一個地方。
兩人抬腳要離開的時候,靜月忽然想到什麼,說道:“兩位哥哥,等一下!”
靜月的出聲讓宋景瑞和宋景寬心裡一“咯噔”,兩人一起轉頭看著她問:“幹什麼?你不會是反悔了吧?”
“當然不是,呵呵!我只是覺得這副剪紙還缺點什麼,想給你們補上一首詩而已!”靜月好笑地看著滿是驚恐的兩個哥哥。
“哦——原來是這樣呀!”兩人虛驚一場,又屁顛屁顛地在靜月的書案前展開畫軸,讓靜月題詩。
第二天一大早,宋靜珂就自己騎馬去找雲譚雪、李紫盈和唐敏匯合,而宋景祁、宋景瑞、宋景寬和宋景雲四兄弟也騎馬離去。等到這些人一離開,宋老爺子就對其他宋家人說,靜月也要有事外出,除夕之前才會回來。
靜月要辦的事情,宋家幾位長輩一向不過多問詢,因為他們知道靜月的不同,既然她要出門辦事,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至於蘇氏幾名婦人,宋老爺子說的話,她們從不過問反駁。
因此,靜月一身男裝,帶著冷眉和冷葉,很輕鬆地就出了南郊莊子,然後被等在不遠處的龍七,一輛馬車接到了映州。
靜月從書中大概瞭解了一下映州的地理人文風情:在溪朝國有一條穿越南北的童烏江,映州就在童烏江畔,是一座只有五十年的新城,也因此這裡要遵從的老規矩並不多,反而新興的事物多一些。
映州城總佔地面積大約有六千多平方公里,城裡有三街六巷,酒樓茶肆,青樓賭坊,各式店鋪,應有盡有。而且松柏繞城,柳槐護堤,山水秀麗,是一處絕佳的遊玩之地。
眾所周知,映州城的江邊有一座最大的酒樓叫仙客樓,而在仙客樓樓前搭起來的擂臺是整座映州城最大、最華麗的擂臺,也是每年參加人數最多,寶物最珍貴的比賽之地,因此城中大多想湊熱鬧的人,都會早早地在仙客樓外等著,即便自己不參與,也能一飽眼福。
仙客樓的房間每到年前總是特別難訂到,哪怕你是皇親國戚也不一定訂得到,更別說是頂級包間了,所以當靜月站在視野最好、最奢華的仙客樓包房裡,心裡還是小小感嘆一下蕭辰域的財大氣粗和能耐。
“小姐,你看是大少爺他們!”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