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我們宋家準備的彩頭還是留在我們自家吧!”宋戰傑見過這彩頭之後,就一直想留下,如果不是宋戰偉說是為畫藝比賽準備的,他早就拿到自己書房裡去了。
“宋戰傑,你不要冤枉本王,本王什麼時候說會偷偷換掉了,你可不要冤枉好人!”賢王爺據理力爭,他今天說什麼也要把這個彩頭弄到手。
“哼,王爺是沒親口說出來,但是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宋戰傑一點兒都不在意這樣說是不是冒犯賢王。
“你這是故意誣衊,就是不想本王拿走這個彩頭!”賢王也明指出宋戰傑的小心思。
“沒錯,我就是不想把彩頭拿出去了!”宋戰傑也不隱藏,很坦率地說了出來。
“老元帥,大將軍,你們聽聽,這可是他親口說出來的。這彩頭當初你們宋家的宋五爺可是親口答應要拿出來的,本王可沒有逼你們,現在事到臨頭,你們就不想拿出來了!不行,本王不答應,這彩頭本王一定要拿走!”賢王態度堅決地說道。
靜月見賢王和宋戰傑這樣繼續爭論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就出聲說:“王爺,四叔,這不過就是一件彩頭,值得你們這樣爭搶嗎?”
“值得!”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嘻嘻,那讓小王看看是不是值得?”就在這時,蕭辰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屋中快速地掀開了宋家彩頭上的紅綢布。
靜月看他那疾如風的動作,有點傻眼,這蕭辰和不是個病弱少年嗎?怎麼功夫這麼好,而且現在看起來也不像一個生病多年的人?這小子也太會裝了!
蕭辰和此刻哪還有心思去看眾人臉上因他的突然出現而詫異的表情,他的全部心思都被紅綢布下的宋家為畫藝比賽準備的彩頭吸引住了,整張臉因極度興奮而變得通紅。
“這——這——這是什麼?”蕭辰和根本無法將眼睛從面前用上好紫檀木裝裱好的一丈長的畫上移開。
賢王、宋老爺子、宋戰遠、宋戰傑和宋戰偉已經事先見過這幅舉世無雙的畫作,此時再見仍然震撼不已。
宋景瑞和宋景寬這是第一次見,兩個人除了大睜著眼睛和嘴巴,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只見這一丈長、三尺寬的畫布上,玉帶懸空,長虹飲澗,群山疊嶂,蒼翠朝天,百花藏嬌,萬獸穿林,仙鶴展翅,遠舟輕蕩,旭日東昇,波瀾壯闊,好一幅舉世無雙的江山如畫圖。
當然,這幅畫作最驚人之處不僅僅在於它畫中展現的壯麗美景,還在於它畫風細膩、色彩多樣,一水一石,一花一草,甚至那仙鶴身上的羽毛,都能清晰可見,猶如真實事物一般。用“栩栩如生”四字已經不能讚歎此畫高超的畫技,真是歎為觀止,歎為觀止!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畫法,這是什麼畫?”蕭辰和早已經愛不釋手,他想現在就搬回自己的和王府,然後細細觀賞。
宋戰偉看了一眼靜月,靜月衝他微微搖了搖頭,意思讓他不要說。靜月為了這幅《江山如畫》的工筆畫可謂煞費苦心,從選料、下筆、暈染……每一步她都盡力做到極致,就是希望宋戰偉拿出去的時候,能夠一鳴驚人。
只是,製作一幅精良的工筆畫工序太繁雜,耗費的時間也多,更不能出一點兒差錯,可謂是勞神費力,所以,當靜月看到這幅畫還沒拿出去讓外人觀賞,就已經快讓自家人打起來的時候,她就決定除了蕭辰域、自己身邊的人和宋戰偉、宋戰明之外,不想再讓其他人知道這畫出自她手。
“沒人知道這是什麼畫嗎?”蕭辰和又焦急地問了一遍。
“和王,這幅畫是我尋了好久才尋到的,是別人家祖傳的畫,我買回來之後重新裝裱了一下,至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宋戰偉看似老實地回答,暗地裡他也衝自己兩個哥哥使了眼色。
就算靜月和宋戰偉不說,宋老爺子、宋戰遠和宋戰傑也能猜出這畫和靜月有些關係,不過關係有多大,他們就不清楚了,看樣子宋戰偉也不會老實說,而他們也不想賢王和蕭辰和知道,就全部默不作聲。
“丫頭,你說,這畫和你有沒有關係?”賢王見宋家的幾個男人都不吭聲,就覺得奇怪,而且這畫法從來沒見過,除了靜月還會有誰呢?可是觀這幅畫的畫功,沒有個幾十年是做不到的,靜月就算再聰明靈慧,也不可能畫出這樣驚世的畫作,讓她用剪刀剪倒是可以。
“有一點兒關係,那裝裱是我的車伕忠寶去做的。”靜月半真半假地說道。
剛聽前半句的時候,賢王心都提起來了,聽完後半句,他又把心落到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