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些事情靜月都應該知道。
“太子妃的莊子?孟叔,你給我詳細說一下是怎麼回事!”靜月這次回京,一切都是奔著田地和糧食來的,聽蕭孟的話音,這城西越王府的田莊似乎還有隱情。
“王妃,這太子妃乃是凌蘭傑夫人的外甥女永寧侯府的嫡女冷雨姍,當初她嫁給太子的時候,其中的一部分嫁妝就是城西的一千畝地。身為侯府嫡女,她十分潑辣任性,就連太子有時都懼怕她一分。前一段時間,不知為何,太子妃找人打了我們田莊的人,說我們佔了他們的地,其後又說要拿錢買我們城西的地和田莊。您和王爺都有事情要忙,我就一直沒拿這件事情來煩您,可是我剛剛得到訊息,太子妃似乎有意將這件事情鬧到皇后和太后那裡去。王妃,您應該也清楚,現在大家都在爭著種甘薯苗,一尺一寸的土地都很重要。”
京城的皇家田地都是有數量的,皇上兒子雖然不是特別多,但是皇室到了皇上這一代,手中真正有的皇家田地並不是特別多,蕭孟自從知道靜月種田很厲害之後,他最看重的也是土地。
“孟叔你說的沒錯,現在是寸土寸金,尤其還是在京城。王爺的封地雖然在樺州和涥州,但是京城的地咱們不能丟。孟叔,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從現在開始全部交給我。冷雨,冷霜,我們現在就去城西田莊。”事不宜遲,靜月想要儘快去田莊看看。
“是,王妃!”蕭孟相信這件事情交給靜月是最合適的,雖然太子妃不好惹,但是他們家的王妃也不是善茬,絕對吃不了虧。
一輛馬車載著靜月就到了城西田莊,只不過,她剛到田莊,就看到兩撥人拿著鋤頭、木棍對持,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
“冷雨,去看看怎麼回事!”靜月坐在馬車裡放下了車窗簾,她來之前並沒有派人通知田莊的人,不過透過車窗發現,越王府城西的地幾乎全要荒了,這些年蕭辰域竟然對這些地不管不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很快,冷雨就跑到靜月的馬車邊說道:“小姐,是太子妃田莊的管事帶著一幫人來咱們田莊鬧事,非說城西那條河是他們的,不讓我們從河裡挖溝澆田。”
“你問清楚那條河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嗎?”靜月又問道。
“問清楚了,那條河其實就是兩家的分界線,就連地契上也沒說明這條河是誰家的,兩家都在用,今年太子妃田莊的人就開始斤斤計較起來。”冷雨將自己打聽到的情況對靜月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也計較計較。你去告訴田莊管事,過幾天會有人拿著皇上的聖旨親自來重新量地,如果太子妃的人還要鬧事,大可一起去皇上面前請求聖裁,看看誰對誰錯!”這個時候快刀斬亂麻的方法拿皇上出來最合適。
“是,小姐!”冷雨又匆匆轉身跑去。
“忠星,把車趕到田莊院裡去!”靜月聽到外邊爭吵聲音漸小的時候,吩咐忠星道。
“是!”忠星馬鞭一揮,馬車暢通無阻地朝著田莊院子大門而去。
越王府田莊內的人一聽王妃來了,全都著急忙慌起來。平時莊子裡從沒有人來過,一切都是莊子的吳大管事做主,就連他也只是每月給王府送些糧食、蔬菜之物,年末再去王府查查帳,見得最大的人物便是越王府的大管家蕭孟。
靜月走進正廳坐下沒多久,吳大管事就領著兩三個小管事走了進來,然後有些忐忑地跪下給靜月請安問好。
“你們都起來吧!大管事,莊子裡的事情這幾天你照舊管著,要是太子妃的人再來鬧事,不要起衝突。”靜月來之前就已經先摸清了莊子裡這些人的底細。
城西這座田莊原本是皇上名下的,無人敢惹,可是自從賜給蕭辰域之後,莊子里人的地位也跟著降了下來,太子妃那邊田莊的人,也開始不把這些人當成一回事,誰讓蕭辰域也對這幾千畝地不在乎。
“奴才遵命!”吳大管事見靜月說是“這幾天”,他想著靜月這是要把田莊的權力收回去,而他這個大管事雖然沒犯錯,也未必能繼續幹下去。換主子勢必要換奴才,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靜月猜出了吳大管事的幾分心思,不過她也沒說透,如果吳大管事能沉住氣,照樣辦差,她不會虧待他。
“大管事,王妃這幾天要在田莊住下,你找人先安排一下吧!”冷霜在外人面前,已經懂的替靜月漲威嚴。
“是!”吳大管事可不敢小瞧靜月身邊的人,他可是聽說越王爺極寵愛這位越王妃,而且她還是宋老元帥極其疼愛的孫女,這個以前裝傻充愣、收斂鋒芒的宋家靜月現在可是眾星捧月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