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態度。
“那銘王到底是不是父皇的兒子?”靜月自言自語地問道,事實上,她八卦的心多於這件事情對大局的影響力。
“不知道!”蕭辰域很老實地回答。
當初,皇上也曾暗地裡滴血認親,血是融合了,但皇上對蕭辰銘的身世依然保有懷疑,因為蕭辰銘長得酷似年輕時候的凌蘭傑,而不是他。
“淑妃一定知道!”靜月很肯定地說道。
自古以來,無論是皇家還是貧民小戶,都非常重視血脈正統,如果蕭辰銘不是皇家人,那麼他此次獲勝一品大將軍,豈不是肥肉送到了狼嘴裡?
“域,無論銘王是不是父皇的兒子,他和凌蘭傑站在一條船上,那和我們就是對手。你這次是不是有些冒險?”靜月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不用擔心,這是父皇和皇叔商量好的計策,太子和蕭辰錦已經令父皇很傷心和失望了,你或許不知道,有好幾次他們都想逼宮,是父皇和皇叔忍了又忍。這一次,就拿他們先來挫挫凌蘭傑的銳氣,也算為皇室做點貢獻。”蕭辰域臉色陰冷地說道。
靜月沒有再說什麼,她現在雖然是蕭家的兒媳,但是儲位之爭歷來殘酷,更別說還有奸臣當道,算起來這也是蕭家男人之間的戰爭,她能做的就是偶爾添一把火,幫一下皇上和蕭辰域。
面對銘王獲勝的結果,可謂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其中最為震怒的當是蕭辰錦和太子蕭辰皓。
當天比試時,蕭辰錦一聽說自己的大營被蕭辰銘的一個小隊就跟燒了,氣得他跳起腳來,直罵蕭辰銘是奸詐無恥小人。
後來,當他聽說,太子敗在了蕭辰域和蕭辰銘手中,而蕭辰域又敗在了蕭辰銘手中,他才恍然,原來真正的韜光養晦之人竟然是久在慶州的蕭辰銘。
“二哥,你別生氣了,蕭辰銘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能有什麼出息,這次要不是有凌蘭傑在幫他,他還被父皇困在慶州呢!”蕭辰武粗聲粗氣地說道。
“沒出息?哼,沒出息他能僅憑二百人就打敗我的精銳士兵,還有太子和蕭辰域那四百人。是我們小看了他,才會有今日之敗,我好不甘心!”蕭辰錦一直以為他抽到了上等兵,那麼此次勝利之後的五萬兵馬,還有一品大將軍的位子,就都是他的了,可是半路殺出來的蕭辰銘把這一切都給毀了。
“他能有什麼能耐,這一切說不定都是凌蘭傑那個老狐狸教的。”蕭辰武還是認為蕭辰銘本人沒有什麼大本事。
蕭辰錦怒其不爭地看了一眼蕭辰武,真想破口大罵他是個豬腦袋,但想著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蕭辰武莽撞是莽撞,還是能頂一些用處的。
“六弟,你可千萬不要小看小七,他雖然被父皇半流放似的封到了慶州,但是我聽說他在當地的名聲很好,非常受百姓的擁戴,試想一下,一個腦袋不靈光的人怎麼能做到!當然,你說的也可能沒錯,我是沒想到在背後幫他的竟然是凌蘭傑,哼,太子這回可是被重重一擊,吃了大虧了!”蕭辰錦幸災樂禍地說道。
“二哥你說的沒錯,凌蘭傑是太子的親舅舅,但這次不幫他,卻幫了一個外人。五萬兵馬可不是小數目,更何況還是一品大將軍,太子還真是虧大了,哈哈!”蕭辰武大笑著說道。
沒錯,正如蕭辰錦和蕭辰武猜想的那樣,此時此刻的太子心中是盛怒和不甘,這次原本勢在必得的東西竟親手毀在自己的舅舅手裡,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凌皇后在宮中亦是氣得連摔了幾個上等茶杯,她宮中的侍女也受到牽連,成了她的出氣筒。
倒是太后能坐得住,聽到銘王獲勝的訊息之後,只是冷笑一聲,再也沒有對此表示什麼。
蕭辰銘在京城並沒有府邸,一直暫居在館驛之中。比試結束之後,皇上就賜了一座大將軍宅子給他,當天他就帶領幾個手下住了進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品大將軍的宅子裡奴僕們早就安歇了,唯有蕭辰銘的書房露出一點微光。
突然,一陣風颳過,那點微光也消失在黑暗之中。
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蕭辰銘穩坐在書案前一動不動,嘴角劃過一絲邪笑,輕聲問道:“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銘王的武功果真是大有長進!”黑暗中只轉瞬間多出一雙懾人的利目,來人應是一身夜行人。
“你家主子為什麼不親自來?”蕭辰銘站起來,轉向來人問道。
“主子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他說讓你稍等幾日。”黑衣人說道。
“幾年本王都等了,又何愁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