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不凡,卻不料其身份如此顯赫!只是半輩子出生入死,卻連子孫也保不住,他老人家也不過是個傷心人罷了……
她小聲道:“你自己知道就好,當了他老人家的面……還是別提起從前的事……”
柳東行點點頭:“我不會那麼胡塗的。”
兩人對視一眼,又都不自在起來。
文怡咬咬唇,問:“你……是想向他請教醫術?還是……想學習領軍之道?”
柳東行沉默不語。
文怡撇開臉,又道:“尋文薦了曹家村的人來給我們家幫工……是你吩咐的吧?我還沒向你道謝呢……”
柳東行仍舊不說話,耳根卻又紅了,半天才擠出一句:“你……下回別一個人出來了……有事叫人陪著,這般成天跑來跑去的……也叫人……叫你家人擔心……”
文怡垂下眼簾,沒有應聲。她自然知道自己整天在外頭跑不是個事兒!可她又有什麼法子呢?只要熬過這一陣就好了。
輕風再次吹來,小谷中瀰漫著零陵香的香氣。文怡有些恍然,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父親給自己配香,母親在一旁繡香囊時的情景,一時感觸萬分。柳東行卻憶起了小時候在搖籃裡時常聞到的香氣,不由得望向身前的零陵香叢。
他上前一步,小心摘下一小串花,回過頭,對文怡微微一笑,遞了過去:“聽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