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艾芬妮已經清醒過來了,但她覺得自己罪孽深重,無法原諒自己,精神幾乎崩潰。”
“這麼說你還需要先慢慢疏導艾芬妮教授的情緒了,”導師講的故事和張黎生的猜想相差無幾,他抓起桌上燒出洞的鐵罐看了看,隨手捏成一塊廢鐵,丟進桌邊的垃圾筒,“她和你不同教授,就算情緒恢復了正常,也不可能再以以前的身份出現了。”
“是啊,沒人能合理的解釋一名多臟器衰竭,垂死昏迷的病人是怎麼逃出一場大火後奇蹟般的恢復健康的。”史提芬點點頭說。
“沒關係,我的法務官很有辦法,應該能幫艾芬妮教授偽造個新的身份…”
“那真是太好了,不過現在最關鍵的還是先開導好她的情緒,這件事太秘密,沒辦法請專業的心理醫生來做,只能我慢慢來,藏身之處我已經找到了,可身上的信用卡卻化為了飛灰,現在又沒辦法補辦…”
“這簡單教授,我馬上取幾萬的現金給你。”張黎生明白了導師來找自己的目的,把最後一塊蛋糕放進了嘴巴,帶著心神略顯不寧的史提芬出了書店,在附近找了一家自助銀行,取光了取款機裡的現金,“七萬多米元應該夠你們過一陣的了。”
“謝謝孩子。
等艾芬妮的情況有了好轉,我會馬上去找你的。”把一疊疊大額米鈔放進CD包裡,史提芬左右看看沒人注意,朝張黎生道別一聲,鑽進了路旁的一條巷子,轉眼不見的蹤影。
二百七十七章‘新丁’
史提芬親口承認了‘穩定劑’的成功,並用所掌握的火焰能力驗證了這一點,令張黎生欣喜若狂。
能保證金丹成功移植的‘穩定劑’在別人眼中可能只是生物學上出現的一個驚世駭俗的成果,可對他來說卻是在茫然之中出現的一條掌握‘世界’的捷徑。
望著導師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他站在自助銀行門前不再壓抑心中的激動緊緊握起了雙拳,揮拳狂舞一會才冷靜下來,喃喃自語真,“冷靜張黎生,冷靜下來,飯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
現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參加那位豪格爾參議員的莊園宴會,目前這種局勢下,在米國政界發展出自己的勢力,可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向家的方向漫步走去。
一路上看到青年忍不住還是有點搖頭晃腦,看起來頗為神經質的自言自語的樣子,不少行人都下意識的避遠了一些。
是夜回到家裡,張黎生美滋滋的大快朵頤了一頓母親準備的大份煎肉後,堅持不墜的以秘法修行度過了漫漫長夜。
清早起床他洗漱一下吃過早飯,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猶豫了幾秒鐘,播通了翠茜的電話,吞吞吐吐的說:“翠茜早上好,你,你現在回紐約了嗎?”
“早安黎生,我在紐約,昨天剛剛回來。”電話裡傳來翠茜有點不自然的聲音。
女孩的不自然感染了本來就覺的用女友最好的姐妹充當女友替身這種事很不靠譜的張黎生,令他覺得更不自在起來,沉默了一會才又問道:“那件事,蒂娜和你說了嗎?”
“嗯?”心情煩亂中又有著一絲期待的翠茜一時沒有意會到張黎生說的‘那件事’是什麼意思。
“就是今天陪我去參加豪格爾參議員的莊園宴會。”
“噢,當然。為這件事蒂娜昨天像蒼蠅一樣在我耳邊吵了很久,又親自把我押上了飛機。”女孩慌亂的說道。
“那我等一會去接你,大約再過四十分鐘。”
“好的黎生,我等著你,待會見。”
“再見,翠茜。”張黎生結束通話電話,鬆了口氣,上樓換了一身合身的淺灰色西裝下來,“媽媽。你覺得我怎麼樣?”
“非常好兒子,怎麼突然穿的那麼正式?”正在廚房忙著洗碗的麗莉轉頭一看驚訝的問道。
“噢,忘了告訴你,作為政治資助人之一,我今天要去參加紐約新當選的豪格爾參議員的莊園宴會。鼓勵鼓勵這傢伙,看他能不能夠再進一步,當選下屆總統。”張黎生開玩笑的回答道。
“看來你栽下的種子開始慢慢發芽開花了,希望你能如願兒子。”早已知道兒子開始嘗試著插手操縱政治選舉的麗莉毫不出奇的祝福道。
一旁幫忙洗餐具的米雪卻撇撇嘴說:“真是醜陋的金錢與政治的交易。”
“不,米雪,我和豪格爾的確可以算是金錢與政治的交易,但卻並不醜陋。因為這是法律允許並且公開進行的。”張黎生朝脾氣變得越來越古怪的姐姐笑笑,揮揮手,大步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