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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的精血維持。

而且這門巫術修煉之法非常艱難恐怖,需要承受毒蟲噬肉鑽體之苦,最重要的是,有些巫者即便受得了辛苦也還是無法練成。

並且即便真的練成了蟲巢術,實力也不會有任何提升,作用就是攜帶巫蟲方便一些,還有看上去可以唬人而已,即便這樣,你也堅持要學?”

“弟子圖的就是‘方便’這兩個字。”張黎生點點頭說。

青年的話讓陳光興一下哽住,“張弟子,你的腦子果然異於常人,不過老實說,這蟲巢術有些巫們弟子得到了機會都不想修練,一怕是痛苦又白白用功;

二是覺得將毒蟲藏進自己的皮囊血肉裡,心理總有些障礙,陸巫化生都和巫蟲溶為一體了,掉過頭來竟還怕把蟲子藏進身子,比起他們來,你雖然怪氣怪氣,卻還是勝上一籌,蟲巢術傳給你也不算虧。”

說著他伸出手臂擼起袖管,略微有點皺皮的枯黃手臂面板上突然詭異的顯現出一個人臉形狀的凸起。

那人臉出現後,向上不斷蠕動掙扎,最後竟撕裂面板化成一顆沒有五官的禿頭腦袋,從陳光興的手臂上伸了出來,迎風就長,吹氣球一樣的在幾秒鐘內就變得南瓜大小。

看到令人背後發麻的詭奇場面,張黎生卻忍不住驚喜的問道:“陳師叔,這蟲巢術竟然還能把‘活屍’藏在身體裡嗎?”

“蟲巢術當然只能將藏起蟲豸,我現在用的巫術是‘屍柩法’,這門奇術必須到壹拾貳巫,體會過‘由死返生’的滋味才能掌握,幾時等你成了大巫,我便教給你。”陳光興邊回答,邊翹著尾指,用手術刀般尖銳的指甲將胳膊上露出的那顆無麵人頭的臉皮劃開,剝了下來。

那人頭的面孔彷彿一疊紙張,陳光興連剝三張人皮後咬破食指,在皮子上寫寫畫畫了一陣,將那些麵皮丟給了張黎生道:“拿去吧。

我再教你個乖,明天去伙房找兩塊帶血的生肉,從營地電網縫隙裡引來蟲子就能修煉,記得一定要循序漸進,冒進的話小心活活疼死,”

“是。”青年收起人皮,心中狂喜,表面不動聲色的說道。

“看來我這川西小老鄉很投陳師弟的眼緣哩,竟然這樣細細交代,”一旁山村老婦一樣的杜山茶突然一笑說道:“那何不多傳他些保命的法門呢。”

陳光興沉默片刻,苦笑著搖搖頭說:“師姐,真有能這樣的法門我還想學呢,‘保命’兩字聽著簡單,實際哪有那麼容易。”

“那倒也是。”杜山茶一愣,似乎有所感觸的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這時其他巫者也都選好了想要修煉的‘巫術’,紛紛來到兩位大巫面前,恭敬的求取真冊,張黎生則乘機退到了帳篷的簾帳旁邊。

過了許久,新鮮打造的真冊終於一一發到了巫門弟子手中,事情結束,盤坐在床上的蘇德利變得萎靡不振的叮囑了一句,“這三天大家用心修煉,實力能增強哪怕一分一毫,關鍵時刻都可能會救下自己一條性命。”,便讓巫者們退下了。

出了營帳,張黎生急不可耐的向自己住的帳篷走去,突然就聽身後有人低聲喊道:“黎生,先別忙著走。”

“閩蘭阿姐,你有啥事?”聽出是閩蘭的聲音,青年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有啥事,”明亮的兩輪圓月照耀下,閩蘭兩步走到張黎生面前,壓低聲音說:“說你傻吧,你有時候真是精明;

說你精明吧,你有時候真是傻的可憐,剛才我師傅給你幫腔時,你沒看到陳師叔再猶豫嗎,當時你要是‘順杆爬爬’,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能成了他的記名弟子,一下就升成了丙等。”

閩蘭本以為自己這樣說,面前的消瘦青年一定會恍然大悟的露出追悔的表情,誰知道張黎生卻笑了笑,不在意的玩笑著回答道:“阿姐,我又不是猴子,咋順杆爬哩。”

“你真是不知深淺,現在是什麼時候,有多危險…算了,現在說什麼都完了,總之三天後記得小心些,命可是你自己的。”看青年不識好歹的樣子,閩蘭上了脾氣也不再多講,耳語著最後警告了一句,轉身走掉了。

張黎生皺了皺眉,若有所思的走回了帳篷,盤坐坐上鋼絲床,喃喃自語道:“看來巫門的死傷比蘇德利講的還要慘重,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而是要把米筐都摺進去了。

到時真的要小心些了…”,開啟了始終攥在手裡的人皮真冊。

細細研讀了一番,張黎生髮現‘蟲巢術’的煉法的確不難,簡單來說無非就是引來毒蟲吞噬巫者皮肉,在蟲豸在身體上吃肉鑽孔時,巫者感受自身苦痛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