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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部分

eet(國家街)附近長大。”司機頗為自豪的點點頭說。

“國家街,那不就是我們腳下的這條長街,這真是太好了,”青年表情稍稍愉快了點,指著外面浩蕩的燈光、火光說道:“那你遇到過這種,這種大規模的示威活動嗎?”

“國會山附近每年總會出現一兩次大規模的靜坐示威,但這種至少十萬人規模的集會我記憶中只有過一次。

很久以前,我大約十歲的時候反越戰示威集會時,國會山也這樣被‘佔領’過。”司機想了想,好心的提醒道:“一般大規模的示威局面就已經很難控制,必然會酒精、毒品氾濫,很多參與者爛醉之後根本沒有理智可言,這種規模的集會更是…所以無論您要做什麼都最好謹慎一些,千萬不要和人發生爭執,先生。”

“不要和人發生爭執,”張黎生臉上的表情更愉快了一些,“你是說沒有聯邦警探混在裡面維持秩序?”

“先生,集會是憲法賦予米國公民的自由,一般除非發生嚴重的暴力衝突,否則警方不會出動。

同樣的,在這種大規模集會中發生意外的話,往往也只能自認倒黴,畢竟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是嗎。”司機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看來你從你那做警察的父親那學到了很多不一樣的‘常識’,謝謝你的提醒肯特。”青年點點頭,走出了汽車,冒著曠野中略帶寒意的大風,穿越停滯的車流,向國會山頂走去。

一路上成千上萬的車燈閃亮,匯聚成巨龍一般顯得蔚為壯觀,行走在車龍中,不時可以聽到男女之間做愛做的事時候的呻吟,車載音響的咆哮和人們莫名其妙的暢快喊叫;

看到昏暗的光亮裡,一張張年輕或年老的臉孔在吞煙吐霧和酒瓶晃動中愉快的扭曲,這種過於酣暢淋漓的‘自由權利’讓張黎生覺得頗為不適。

登上綠茵叢叢的高地,本來被自覺愛護的草地早已經一片狼藉,穿梭在一頂頂帳篷的空隙,小心避過那些或在布毯上或吸食菸草、毒品一臉愜意;

或圍坐在一起仰望星空暢談理想;

或輕彈吉他悠揚歌唱的人們來到山頂,映入青年眼簾的是一幢看起來龐大之極,縱向長度在兩百米以上,通體潔白,以大理石為主料的三層建築物。

建築物中央頂樓上造有三層大圓頂,圓頂之上立有一尊五六米高的自由女神青銅雕像,大圓頂兩側的南北翼樓翅膀一樣的張開,分別為眾議院和參議院的辦公地,赫然就是整個米國最重要的心臟地帶‘國會大廈’。

張黎生雖然從小生活在川西山村,十六歲就離開華國來到紐約,對華國政治氛圍了解不多,但童年、少年時期走鄉進城時卻不止一次看到過鎮政府、縣政府警衛守門的威風,想來如果在華夏國家象徵之地‘天平門’前應該不可能出現這種民眾示威的場面。

無聊的想法一閃即逝,青年摸出手機再次嘗試著聯絡翠茜,耳中傳來的卻仍然是忙音。

“恐怕不是十幾萬,而是幾十萬人吧…”環視四周罪惡與理想,醜陋與高尚融洽並存的茫茫人群,張黎生嘆了口氣,避開遠處籠罩在通明燈火中,別有一種肅穆、莊嚴的米國國會正面,悄然走到高地邊角的黑暗處,盤坐坐下閉上眼睛,將雙手按在了草地之上。

剎那間,一陣無形的波動以青年為中心在整個‘國會山’盪漾開來,因為灑水器長時間的關閉而變得清爽乾燥的土地被空氣中凝聚的水汽所滋潤,變得溼潤起來。

十幾秒鐘後,一隻只土黃色,銅錢大小的蛤蟆在泥土中誕生出來,轉動著鼓鼓的雙眼,毫無死角的四處張望。

“噢,這裡怎麼會有青蛙出現,好奇怪的顏色…”;

“啊哈,就連青蛙都知道那些外星人毫不可靠,趕來聲援我們示威,可那些卑鄙的政客卻只知道妥協,我真後悔大選時投了共和黨一票…”;

“這些該死的蛤蟆到底是從哪跑出來的,到處亂跳,我可是對動物過敏…”天色已晚,光線暗淡,蛤蟆個頭又小,按理說並不起眼,但隨著它們成千上萬的四散跳動,還是不免引起了少部分集會者的注意。

很多人吃驚之下一腳便將這些小小的生靈踩死,但更多人卻饒有興趣的看著它們並不傷害,甚至見有人做出跺腳的動作,還會大聲斥責,卻沒人發現,即便被踩中那些蛤蟆也沒留下屍體,而是黏在鞋底,化為了一攤泥水。

五百六十一章‘嚇瘋’

蛤蟆造成的騷亂聲聲入耳,隱藏在黑暗中的張黎生卻彷彿一無所聞。(即可找到本站)

明瞭‘自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