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過了兩三日,姜舒的月事還是沒有來。
楮玉小聲猜測道:“王妃月事素來很準,這月遲遲未來,怕是有了。”
姜舒凝眉:“還未確定先不要聲張,以免鬧出笑話。”
“是。”楮玉謹聲應下,知曉輕重。
僅憑月事推遲揣測,本就作不得準。加之毓貴妃對此事十分在意,姜舒更是不敢隨意定論,定要等府醫確診後才敢讓人知曉。
夜裡安歇時,鬱崢輕啄著姜舒的櫻唇問:“可來了?”
姜舒知道他在問什麼,麵皮一紅道:“沒有。”
鬱崢聞言揚眉一笑,信心十足道:“它來不了了,別等了。”
姜舒:“……”
趁她怔神之際,鬱崢快速剝了她的寢衣,覆身吻上。
己有幾日未親近,鬱崢想念的緊,嗓音暗啞不停在姜舒耳邊低喚。
“舒兒。”
由上至下,落滿鬱崢綿密親吻,炙唇所過之處,似星火蔓延般燒灼起來。
“阿崢哥哥……”姜舒難耐嬌吟,纖臂緊攀著鬱崢。
鬱崢愛極了姜舒情動時的聲音,只覺宛如天籟,聽的身心皆愉。
“舒兒,再喚。”
“阿崢哥哥……阿崢哥哥……”
鬱崢聽的氣血翻湧,越發意動。
一番盡興縱情後,鬱崢饜足的擁著姜舒入眠。
姜舒渾身疲軟,像只貓似的蜷在他懷中。
天氣一日日變冷,姜舒也變得不愛動彈。
每日處理完府中庶務,便是看書等鬱崢一起用膳。
這日鬱瀾過府來同姜舒敘話,經她提醒,姜舒才想起鬱崢生辰快到了。
送後鬱瀾後,姜舒為生辰禮發起了愁。
絞盡腦汁想了許久,姜舒忽的想起之前在香雲山撿的落葉,腦中浮出一個想法。
“檀玉,香雲山撿的落葉可還在?”
檀玉道:“在的,奴婢按王妃吩咐,將它們洗乾淨放在書中夾幹,一首未動過。”
姜舒杏眸一亮:“去拿來。”
“是。”檀玉依言去了。
姜舒又吩咐霜華道:“去尋張空白畫卷來,還有剪刀蜂膠。”
霜華不明白姜舒要做何,但她沒有多問,按吩咐拿來姜舒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