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捉拿的下人看到聖上玉印,紛紛退後不敢造次。
沈清容氣憤難平,跺腳道:“姜舒,你別太得意。”
左右姜舒現如今己是平民,她有得是機會整治她。
“我得不得意與你無關,你且先把嫁妝還回來,否則我便告你欺詐盜竊。”姜舒冷聲道。
她一再退讓,沈清容一再相逼,既如此那就把賬算個清楚明白。
“你不用擔心我沒有證據,你的嫁妝原單在我手上,每一件物品出入都有記錄,甚至還有購買錄票,你抵賴不了。”
“那又如何,都是你自願贈送的,憑什麼要我還給你。”沈清容恥無下限。
“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姜寧愕然的瞪大眼,開了眼界。
檀玉幾人面上也露出鄙夷之色。
沈清容被他們激怒,正要發作時沈長澤陸鳴珂聞訊趕到,剛好聽見沈清容的無恥之言。
“清容。”陸鳴珂呵止。
沈清容渾身一顫,轉頭看見陸鳴珂俊臉含怒,心生畏怯。
沈長澤會縱容她包容她,陸鳴珂不會。
“姜姑娘,對不住。”陸鳴珂拱手致歉。
姜舒疏離淡漠道:“此事與陸公子無關,我只要沈清容將嫁妝還回來。”
沈長澤蹙眉道:“清容的嫁妝遠在平陽,你這豈不是故意為難。”
姜舒氣笑了:“那不如侯爺替她還?又或者侯爺先把這六年侯府的花銷還我?”
沈長澤一噎,說不出話來,窘迫的無地自容。
沒錢難倒英雄漢。
沈清容為沈長澤出頭道:“你娘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都說了,不用還錢,難不成你想出爾反爾?”
姜舒嗤笑一聲,冷聲道:“我娘那天說這話是以此為條件談和離,可侯府並沒有同意,這條件自然也就作罷。”
“至於今日這和離書,換的是新的條件與銀子無關。”
“怎麼?侯爺不會是想賴賬不還吧?”
姜舒眸光灼灼的凝視沈長澤,讓他避無可避。
沈長澤羞窘難當,面紅耳赤道:“夫妻一場,你非要如此相逼嗎?”
他並非不想還錢,而是根本沒有。
“呵!”姜舒冷嗤:“侯爺以休棄辱我時,可念過夫妻一場?”
她求他時,他狠心絕情。現在又來跟她提情分,簡首可笑。
“可你己經得償所願,為何還要咄咄相逼。”沈長澤捏緊了拳頭,覺得姜舒過於絕情。
姜寧聽不下去了,憤聲道:“你對我阿姐造成的傷害,這輩子都無法抹平消除。你可記得你之前是如何答應我的?你做到了嗎?”
沈長澤一怔,想起他曾對姜寧作出的承諾。
“信誓旦旦親口所說的承諾都做不到,你還有臉提夫妻情分。我呸!”姜寧鄙薄的唾了一口唾沫。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少年教訓,沈長澤顏面掃地,羞憤難當。
“你若能遵守諾言讓我打一頓不還手,這銀子便作罷,如何?”姜寧挑釁譏諷。
陸鳴珂看向沈長澤,好奇他會做出何種選擇。
“你們欺人太甚!”沈清容再次跳出來為沈長澤鳴不平。
姜寧嫌惡道:“你這麼急,要不你先還?”
“你!”沈清容氣結,毫無儀態的潑罵:“賤民,能嫁入侯府是你們的榮幸,如此高攀不知感恩戴德,活該做一輩子賤民。”
這話過於難聽,姜寧欲爭執,被姜舒攔下了。
她平心靜氣的問沈清容:“你去了平陽,婦容婦德婦言全都忘了個乾淨?還是平陽不講這些?”
輕飄飄的一句話,震的陸鳴珂頭皮一緊。
姜舒這是在提醒他,沈清容丟的不僅是侯府的臉,還有陸家的。
沈清容仍不知收斂,繼續發瘋道:“與你個賤民何干,你……”
“你鬧夠了沒有。啪!”陸鳴珂忍無可忍打了沈清容一巴掌。
他數次提醒警告,她全都當成了耳旁風,甚至越鬧越甚,丟盡了臉面。
當眾被打,沈清容羞憤欲絕,怨恨的瞪著姜舒。
姜舒不屑理會,問沈長澤道:“侯爺是打欠條還是讓打姜寧打一頓?”
侯府有多少財產姜舒一清二楚,她知道沈長澤還不上,便提出打欠條。
沈長澤別無選擇,只能答應打欠條。
一樁事了,姜舒又問沈清容:“你何時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