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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下毒害你,更沒想到她竟然想借我的手,扶子然在你手上,我又怎會如此愚蠢,在這個節骨眼鬧事,就算我解釋,以我的處境有說服力嗎?你我之間有些家族的仇恨,有著威逼的仇恨,你救我多次,我同樣對你恩怨難解,倒不如什麼也不說。”

他就這麼抱著她,聽著她與他之間道不明說不清的恩怨,深深嘆息一聲:“月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燭火的燈光將二人的影子渲染的朦朦朧朧,窗外蕭靜清冷,蒼鷹撲閃著翅膀,讓人聽的一清二楚,他的手交叉的疊在她手背上,輕一下重一下的磨著她手背,雖然感覺她身子僵硬的厲害,卻依舊不願放手,背光的他,眸色深邃,點點傷感,卻無法在任何人面前表露。

甄月心中是有瞬間感動的,感動他的信任,感動他的寬容,夜靜悄悄的,耳邊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噴在她臉頰上,她動了動身子,說道:“你可以放手了。”

“讓我再抱會,你很暖。”(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四章 一點點的疼惜

冷峻的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臉頰似有似無的觸上她,她臉色頓時一紅,惱羞成怒道:“北墨凌!你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

他嘴角淡淡一笑:“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抱你有何不妥。”

甄月原本不想與他動手,可此時這個男人得寸進尺,絲毫不考慮她的感受,登時,手腕旋轉,就要將男子一個過肩摔,他敏銳異常,手臂一鬆,登時將她轉過身來,她趁著難得的縫隙,抬腿一踢,他腿腳瞬間錯開,一個翻身,二人齊齊摔了下去。

嘭的一聲,悶哼聲同時響起,他的唇瓣順勢滑過她的臉頰,帶起二人的輕顫。

甄月怒紅了臉,四肢都被他纏的動彈不了,惱羞道:“北墨凌!你休得無禮。”臉頰漲的通紅,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北墨凌見她滿臉好似沸水煮過一般,嘴角得意一笑:“看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做錯了事就應該接受懲罰,我身上的毒還未化解,你就不要亂動了。”

燈光幽暗,將男子的臉一半隱在黑暗中,只能瞧見那雙常年冷峻的眸子,裡面散發著灼熱的溫度,雕刻的五官稜角分明,不禁讓她沉思,到底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手段殘酷,唯一的母親卻時時要殘害他,那他會有一個怎樣的過去?

她咬著牙,將臉別向一邊,悶不做聲,臉頰上都是男子溫熱的呼吸,不知過了多久。終究是問出心中的疑惑:“你與宣太后之間是怎麼回事?為何她如此明目張膽?”

果不其然,男子似笑非笑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手上壓制的力度也豁然減輕,眸色幽深,不知在思忖著什麼,也僅僅是片刻,沉聲道:“她一心想我死,早就無所顧忌了。”見她一臉詫異,斂去眼中泛起的傷感,說道:“這件事。我不想談。”

他緩緩起身。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注視著她,說道:“早點休息吧。”

“你這麼晚過來就只是來聽我解釋?”她看著男子孤寂挺拔的背影。

北墨凌半轉過身子,薄薄的唇瓣苦澀一笑:“我知道你也是被利用。又被栽贓。不想讓你受委屈罷了。”

說罷。便身輕如燕的翻窗出去了。

窗欞搖擺,發出輕響,飄蕩在寂靜無聲的室內。空氣中殘留的冷香若有若無,甄月有片刻出神,緩緩坐在暖榻上,思緒飄的很遠,她說不上來經此一事,到底改變了些什麼,她與他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恨,為何因為他坦然的信任,以及那一抹轉瞬的悲傷,就動容?就慌亂?就疼惜?她緊緊抱著雙肩,好似守護著自己心房,又將那泛起的莫名東西拼命壓下,燭火燃盡,黑暗籠罩,她卻依舊心煩的無法沉睡。

一場秘密的謀害被不著痕跡的壓制下來,得到訊息的宣太后,當日就在壽安宮大發雷霆,隨即一病不起,宮裡的太醫日日候在壽安宮,據說太后一夜之間蒼老,病入膏肓,人人惶恐不安,宮裡的內官不時來恭請凌王,卻都被嚴詞拒絕,文武百官不敢插手皇家內事,只能謹言慎行。

九月底,北風呼嘯,天氣寒冷,樹林一片蕭索,滿地是紛落的枯葉,百花凋零,一如即將來臨的寒冬。

這日,一個久病不起的女子踏入了巧雲居,她身子消瘦,臉色蒼白,卻溫柔清澈的笑著,甄月當時正在用粗布擦著鋒利的匕首,兵器一段時日不用,總是鋒芒乍減,近些日子雖然風平浪靜,可城門的關卡就極其嚴格,不時打探訊息的東郯兵,也都好似人間蒸發,甄月心知必定是上次硬闖,已經元氣大傷,全都隱匿起來,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