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嫂子好。”“嗨,你這小子可真有豔福,多麼好地女孩兒,鮮花似的,插了一束在你這牛糞上!”秦歌這才回神過來,不光是讚揚,還是赤裸裸的嫉妒啊,瞧人家多牛逼,兩個女孩兒花朵似的,一左一右襯得這綠葉跟大老爺地。“嘿嘿!”金易只是低頭笑,等三個大老粗唧唧歪歪完了,才冷不丁問了句,吃飯了吧?“沒有!”秦歌回答得很乾脆,手一揮,老實不客氣的從手裡提著的袋子裡拿出幾瓶白鐵皮裝著的盒子來,擰開蓋,就湊嘴在瓶口上喝了口白酒,然後嘖嘖有聲,“好酒啊,正宗地二鍋頭,五十七度!”。金易無語,自己帶傷喝不了酒,不由對旁邊的夏季道:“季兒,去給三個傢伙拿副碗筷來,不用小碗,拿那種最大的海碗!”。夏季去了,金易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蕭欣道:“欣姐,這幾個傢伙都是酒囊飯袋,無肉不歡,你去趟下面地滷肉店裡,肉什麼地都切點回來,一樣來幾斤吧,他們明顯是打秋風來的!”。“哎哎哎,你這什麼話,這叫打秋風?人家請我去吃滿漢全席我還不去哩,跑你這小廟裡來了,竟然還說我打秋風!”秦歌抗議道。蕭欣也是數落他:“瞧你說地,招呼客人哪有這樣的!”起身便打算去,一旁的傻二子就吭哧吭哧的出聲了:“這位嫂嫂,俺喜歡啃滷豬蹄,兩斤半一個的,您得給我來四個,再加三斤熟牛肉,大碗的野山椒醬來點,還要些滷汁!”“大嫂,大嫂!”綠頭就叫喚上了“我豬蹄就不用了,剛才看了下,那裡有七斤重的烤乳豬,我要一個,加三隻一斤重的醬板鴨!”蕭欣忍俊不禁,迴轉身來,對秦歌道:“金易的大師兄,你要來點兒什麼?”“弟妹這稱呼就錯了,應該叫大師兄就行了!”秦歌嘿嘿笑道:“我品味沒那兩個愣頭青這麼低,我要烤鵝,外焦裡嫩的那種,一隻就夠了,其他的你就給我切幾斤牛肉,幾斤白切肉之類的來”“好的……大師兄!”蕭欣改了稱呼,瞄了呵呵直笑的金易一眼,本是神情自若的臉蛋多了些紅霞,扭轉身姍姍去了,卻讓夏季吐了吐舌,將碗筷一放,道:“這麼多東西怕是不下三四十斤,比扛個煤氣罐重,我去幫欣姐提點回來。等兩個女人一出門。秦歌一口乾完半海碗的酒,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道:“掃興啊,哥們!”“怎麼了?”金易有些不好的預感,應該是生了枝節。“哥哥這頂帽子還小了點兒,蓋不住人!”秦歌苦笑了下,道:‘今兒一早,還沒天亮,就有上頭來我這兒將那蕭所長,以及陳秘書的屍體提走了,晚報上就登出了一則訊息,真***混蛋!”傻二子將口袋裡一份疊得整整齊齊的報紙呈了上來,金易接過一看,還是省裡的大報,翻過頭版二版,在第三版的顯要位置登了一條醒目的訊息“原省X局辦公室秘書陳沃其,海華市第三看守所所長勾結一處,濫用私刑,在執行雙規前死亡,死因不明,懷疑為畏罪自殺,省公安廳正式接受此事,務必查清真相,弄清楚貪汙受賄的事實,給人民群眾一個交代!”“這招妙啊,是在妙!”金易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對秦歌笑道:“能夠當即滅口,做出這丟車保帥的事情,說明這次整我的人智商還是不低,而且依這速度來看,人脈也不淺,這次鬥法,可不是一星半點的難度了!”“我被上級領導勒令收手了,而且公文都到了手中,此次事件全部壓下,不許再提,還叫我前來說服你,否則還得接受處分,他***!”秦歌又幹了半碗酒,吐了個更驚人的訊息。“沒想到我和你的交情都被利用上了,拿你的帽子做賭注,壓我顧及義氣放手,這個把戲玩的可真高明,而且還不用付出些什麼!”“這還不是最鬱悶的!”秦歌那個憋屈啊,臉紅脖子粗的,道:‘哥哥我今天就是來喝酒解悶的,徐樂方那小子受了威嚇,懷疑被黑幫分子盯上了,所以叫我們這隊人得維護他和他老子,以及家人的安全,***,這招使得更好啊!”“呃!”金易的臉也是陰沉了起來,不由冷冷笑道:“這明顯是將他們的安危捆綁在你們這隊人身上,不但讓我暗裡的行動因為你被捆綁只得流產!”氣氛沉悶時,金易便笑了起來,道:“不怕我不顧忌和你的交情麼,我倒是第一次接受這樣的威脅了?”“我是這樣想的,受處分就受處分,最多關幾年緊閉,撤職了!”秦歌一發火,道:“還是在軍隊裡幹快意,現在轉到國安系統,我可是天天在受氣!”“這話不能這麼說!”金易眼神盯著他,想要看秦歌是不是故意擺的姿態,好一會才道:“你是重點培養的物件,前程遠大,受我拖累的話,我也於心不安,何必如此!”“那你的打算是什麼?”秦歌心中多少鬆了口氣,雖然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但能不插還是不插的好,自己算是一個正在事業上升期,不光牽涉了自己的利益,還有一大票人的利益,如果因為自己的義氣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