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敏感神經,將這視為商總開始排擠元老,大力扶植親信的開始,於是各方人馬都是不住地鑽營,暗暗劃分陣營,在選擇和權衡該怎麼保住自己的既得利益,要知道商月集團地待遇本是極高,加上這些年治理不嚴,高管的灰色收入更是不少,很多人都這樣暗暗發了大財,那可能捨得既得利益被商月影的改革弄下臺,說到底,商月集團現在就像一座漏水的船,搖搖晃晃的行駛,不知什麼時候就可能分崩離析了。“你們在幹什麼?”商月影臉上地一縷紅意閃過,更顯得蒼白了幾分,糟糕地胃都開始鬧騰起來了,她不是問你金易你在幹什麼,而是在問這裡的人在幹什麼,心裡還是想為他開脫地。“商總,我們沒幹嘛啊!”陳遼和金易對了下臉色,頓時結成了聯盟,雖然剛才還打得熱火朝天,但現在被金易折服了之後,反倒有些不打不相識的味道,知道商月影后邊那一大票人估計是來找渣的,這裡的人在比試的時候也沒關門,估計是給哪個經過的傢伙去告密了,這才來興師問罪。“沒幹嘛?”商月影的聲音冷的好像在壓抑極大地怒氣,又道:“在這鬥毆也算沒幹嘛?”說完,便轉頭問身旁的督察部長老羅,道:“公司規則是怎麼處理內部員工鬥毆的?”“咳咳!”老羅此刻體現了真正的鐵面無私風度,緩緩道:“公司對員工鬥毆一向是嚴厲禁止的,鬥毆的員工不問原因,一律開除!所以,我在替金部長可惜了,剛上任一天就得被解僱了!”“還有呢?”金易一點兒也不慌,反而帶著笑意。“沒有了!”老羅陰沉著臉,背後是同樣陰沉著臉的一大部分人。“沒有了就好!”金易站了起來,大踏步走到了門口,兩手抱胸,然後靠在門上,懶洋洋的道:“誰說我們在鬥毆了?證人呢?”“金部長,不需要狡辯的,沒有事實的話,董事長怎麼會帶領大家來處理這件事情?”又一名高管笑了下,滿有把握的對後邊一名員工道:“李組長,你來說下剛才你看見的情況!”那名員工就擠到了前邊,很是得意的道:“各位領導,我剛才往督察部送資料的時候,經過了訓練室,就看見這裡邊打的乒乓作響,原來是這位新任的金部長和保鏢隊的人在打群架,我怕可能出現什麼意外,所以就連忙報告了督察部的經理,這事是我親眼所見,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最後還故意挺著胸膛拍了拍,做了個稱職的馬前卒。金易看見這樣狗血的告密場面就有些無奈,要是換這傢伙做了特工,估計第一次試煉就會殉職,有什麼好得意的?但現實永遠比生活更YY,很多事情都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但現實中這樣被人打小報告,拙劣的算計方式暗算了的上班族大有人在。“好了!”金易制止了這個告密員工的添油加醋,心中在想,他再多說十個字,自己就一拳將他揍得他娘都不認識。可惜,那個員工並沒有自知之明,他沒有聽從金易的勸告,仍在那滿臉得意的道:“我親眼看見是這個什麼部長首先挑釁的!”話音未落,在眾目睽睽之下,金易的膝蓋突然抬了抬,任何人都沒有看清楚,但那傢伙突然往上拋飛,撞在了羅部長的身上,順便將這個老頭子嚴嚴實實的壓在了下邊,然後順著光滑的地板溜了幾尺,腦袋撞牆,一震之下連舌頭都差點被咬斷,含含糊糊的說不出一個字來。金易突如其來的囂張已經讓所有人驚在了當場,包括商月影,他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將老羅和那個員工踢飛了,而且,還不知道被怎麼個辦法踢飛的,但至少知道那員工並不好受,滿口的鮮血,想說話都不行,像個啞巴在那哇啦哇啦。金易踢完人後,才一手撐在門邊神情輕鬆的道:“明擺著告訴你們,金易我寧願是去碼頭上扛米袋,也不喜歡這個什麼勞什子部長的,原因是什麼?可能你們不明白,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最不爽的就是,和你們這些人玩什麼勾心鬥角,因為你們不配!”大放厥詞之後,金易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人,聲音也不小,又道:“你們誰惹毛了我,天王老子也是往地上躺,不是要看我民工的野蠻作風嘛,今天就給你們見識下,現在,誰有意見?”“金易!”商月影臉色都發白了,她再怎麼想象,也想象不出金易直接上這種流氓地痞作風,但還沒來得及說下邊的,金易只是回頭笑呵呵的對自己道:“董事長往一邊站站,今天我就看各位同仁怎麼個扳倒我法,咱不跟你們來暗的,就明刀明槍的來,現在,誰要反對我的?嗯?”劉高見覺得自己這麼大年紀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橫的,仗著自己是人事部的經理,同時站在了正義的一邊,頓時不畏威脅的站到了前邊,想博個不畏強權的名聲,邊高聲道:“金易,信不信我們請律師告你威脅全體高層的人生安全!”“告我?”金易呵呵笑了起來,手往前一抓,一直被晾在後邊的保鏢隊頓時緊張了下,現在保鏢隊裡每個人都是被那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