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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給你們理由
儘管祝犁說得甚是冠冕堂皇,可在座的人只要不是笨蛋,都能聽出他是在上‘門’挑釁。'首發'
若依著先前在酒宴上傳杯換盞,推心置腹的言語,趙奉先、李恆和孫小蓮此時就該堅定的站在羅豐背後,或是出言維護,或是冷眼嘲諷,總歸要一致對外,然而三人在發覺祝犁的境界遠超過自己,而且修為深不可測時,又‘露’出了躊躇猶豫之‘色’,面上神情變換不定,似乎在權衡著利弊,想著貿然選擇立場的行為到底值不值。
羅豐見狀,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他無意評價三人的做法是對是錯,但能夠理解和傾心贊同是兩碼事,既不想冒險和付出,又想要得到足夠多的回報,世上可沒有這樣的好事。
高柱沒那麼多彎彎,一拍桌子,憤然起身,指著祝犁的臉怒斥道:“哪裡來的鳥人,忒不懂禮數!別人在這邊貪杯聚樂,關你屁事,非要來此拉些酸不拉幾的鳥屎,壞人興致,你爹孃沒教過你怎麼做人嗎?”
祝犁先是一愣,隨即大怒,自己再沒禮數,也不是區區二重境的小人物可以指責的,真氣流轉間,杯子中的酒水化成弩箭對著高柱的面‘門’****而去。
“以大欺小,真不要臉!”
高柱開罵的同時就做好了動手的準備,雙袖一翻,催使陽關三疊掌,前後三重掌力接連發出。
終究是修為差距過於懸殊,三重疊加的掌力輕易被酒箭‘洞’穿,眼看就要破相,高柱卻‘露’出一副大功告成的表情。
一股掌力從他背後吸來,將他整個人拉了過去,同時一個酒杯迴旋而出,將噴‘射’的酒箭滴水不漏的接下,盡皆納入杯子中。
祝犁眉角一跳,驚歎於羅豐似乎相當‘精’通柔勁,自家人清楚自己事,他發出的酒箭擁有強力的穿透勁,便是一寸厚的鎧甲也能‘洞’穿,現在卻被普普通通的一個酒杯接下,其中必然蘊含著‘精’妙的卸力法‘門’。
“通寶真人‘門’下的弟子,竟也做出以大欺小的羞事,不怕給師‘門’丟臉麼?”
羅豐右手將拉回來的高柱按在椅子上,左手伸出將反彈回來的酒杯抓住,開口就給對方戴了一頂有罪的帽子。
祝犁心頭一突,知道中計了,轉頭看向高柱,就見這位看起來憨厚的漢子正‘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們挑釁在先,出言辱罵,我動手不過是為了維護自身的尊嚴,小小教訓一下這個不識抬舉的傢伙,又哪裡犯下了以大欺小之罪?”祝犁連忙狡辯。
羅豐哂笑道:“我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結果你強行闖入我們的宴會,出言不遜,到頭來卻是我們挑釁在先,這番強詞奪理的嘴臉,也是出自通寶真人的教誨?”
“別句句抬我師尊出來,你有什麼資格議論我師尊的對錯?”
祝犁臉‘色’一沉,留了把柄在人手中,知曉此番是難以如願了。
他原本的目標只在羅豐身上,兩人畢竟是同級數的對手,鬥得再厲害,刑律堂也不會多管閒事,可未曾想到居然有名二重境修士敢出言諷刺他,結果落人口實,這事若捅出去,哪怕刑律堂對他輕輕放過,通寶真人也不會對他有好臉‘色’。
“呵,你轉進的口才倒也不凡,明明我指責的是你的過錯,非要攤上通寶真人,這種急著將髒水潑到長輩身上的作風,倒屬罕見。”
“哼!無膽鼠輩,沒有本事,就專‘門’‘弄’些‘陰’謀詭計,叫人不齒。罷了,跟你這種人過不去,乃是自降身份,就放你一馬吧。”
祝犁滿腹怨氣的說了一句,就要放下酒杯走人,卻被羅豐喊住:“不就是碰個杯麼,我何時說過不願意了,閣下的脾氣未免太粗暴了,只要和和氣氣的提出請求,我又怎麼會不給面子呢?”
“唔?”
祝犁有些‘弄’不清對方的想法,但見到羅豐推過酒杯,便不再多想,連忙運起百折兵劫氣,想要一舉撞碎羅豐的酒杯,同時一件貼身的‘玉’佩法寶開啟神通,匯出一股炎氣貫通奇經八脈,準備抵禦‘陰’寒氣勁的襲擊。
他想要報當日的一箭之仇,又怎麼會小瞧對方,自是做好了十全的準備。
然而,當雙方酒杯相碰之時,傳遞而來的並非‘陰’寒真氣,而是屬‘性’相反的炎陽真氣,而且相比上一回,真氣更加充沛和凝實,沒了那種虛胖的感覺,充斥在經脈中的炎氣沒能起到防禦效果,反而助紂為虐,使得入侵的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