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只能狼狽而歸,而等著他們的,是難以收拾的爛攤子。
對於日月劍門,羅豐等人沒有絲毫的同情,轉過頭便將其徹底遺忘了。
三人在異地相聚,彼此敘述了這段時間以來經歷的事情,最後羅豐提出幫忙擊殺極樂僧的請求,兩人爽快答應。
“這個淫僧真是敗類中的敗類,居然用媚功強迫女兒家服從他,別說是作為出家人,就連身為人的資格都沒有,絕對不能放他好過!”
屠百靈在聽了極樂僧的所作所為後,義憤填膺道。
羅豐說著自己收集來的情報:“亂州有名的五邪僧,分別是極樂僧、胡來僧、血痂僧、剝皮僧、惡藏僧,五人皆有頂尖的實力,其中以惡藏僧最強,傳聞是九重巔峰的修為,距離天人半步之遙,連那些大宗師人物也不想跟他正面衝突。
除了胡來僧外,其餘四人皆是胡作非為,血債累累,罄竹難書。血痂僧喜歡吸人精血,行為與邪魔無疑;剝皮僧人如其名,總是剝下目標的麵皮,然後進行偽裝,其手段之高明,甚至偽裝成你身邊熟悉之人,都難以辨認;惡藏僧有一門魔渡之法,可以控制他人的意志,當成奴隸一樣驅使。”
屠百靈耿耿於懷道:“五邪僧就沒一個好東西,那個胡來僧也好不到哪去,若不是他栽贓陷害,我和黃泉根本不會平白遭罪,他要算計日月劍門也就罷了,反正日月劍門裡也沒好人,他們狗咬狗,一嘴毛,但將毫不相關的人都陷害進去,實在是過分,如果我和黃泉沒有修為傍身,豈不是隻能任人魚肉?”
一想起被人利用,她就難以釋懷。
羅豐倒是能夠理解,道:“畢竟他的稱號是邪僧,而不是正氣僧,自然不會在意是否會牽涉無辜,他行事只憑一己喜好,難以捉摸,所以才能一直逍遙到現在,而沒有被捉到把柄。”
“羅師弟你好像對他很欣賞的樣子呢,”屠百靈不滿的撅起嘴,小臉蛋微微鼓起,“不能和陰險匪類同流合汙,要學會潔身自好啊,他可是差點害了我和黃泉的卑鄙小人,決不能欣賞他!下次遇見了他,絕對要狠狠揍他一頓!”
通天古書忍不住道:“六道宗的弟子沒資格講什麼同流合汙,潔身自好吧?哪怕你行事光明,救人無數,別人也只會當你是另有圖謀,是個偽君子,與其如此,還不如痛痛快快當個壞蛋,至少也能名副其實,不必白白被人汙衊。(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
羅豐搖頭:“別人怎麼想不重要,做好自己就行了。最重要的是合乎本心,別人的議論只是蒙在心頭的塵埃,過分在意就是捨本逐末。”
其實在場三人修煉的都是玄門大道,屠百靈以自身血脈為主,走正規的術修路子,黃泉毫無疑問是走堂堂正正的武道,也就羅豐略微涉及了鬼道,但他從不因此去害無辜者的性命,像屠殺百姓,收集魂魄之類的方法在他看來,既會壞了命數,平白積累業力,對自身實力又沒太大的好處,實在是愚蠢之極。
當然,三人不這麼做,不代表其他六道宗弟子不是如此。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羅豐所熟識的朋友大多天賦異稟,氣運奇佳,走玄門大道就能有所成就,而且遠超平常水準,又哪裡瞧得上旁門左道的路子。
但他們這堆人只是一小撮,並不能代表六道宗。
大多數的六道宗弟子都喜歡跟陰鬼打交道,擅長收集魂魄,統御妖魔鬼怪,或者以殺戮、怨力等方法,加快諸如四柱神煞功之類功法的修煉,如此一來,走上邪道的機率自然大增。
屠百靈是大小姐脾氣,自然鍾愛羅豐的說法,不去理會別人說什麼,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這種以社會角度看顯得不合群的性格,恰恰是修士應該具備的品質,因為俗世講究融入群體,而修士則是凸出個體。
“說起來,那個胡來僧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白天做的那些事情,對他有什麼好處嗎?完全是損人不利己吧,他的本心難道就是幸災樂禍,喜歡看人倒黴?”
屠百靈終究是正常人的思維,難以理解瘋子的想法。
通天古書道:“這個胡來和尚可是幹過不少有趣的事情。他對同行都敢下手,比如他曾經僱傭一大批美貌孌童,假扮成少女引誘極樂僧上當,哈哈,極樂僧的歡喜禪講究陰陽交感,而孌童再怎麼外貌娘氣,本源仍是陽性,所謂獨陽不長,陽陽相合,差點壞了極樂僧的道行。
還有無量派掌門之子鍾贏,喜歡淫人妻女,仗著身份橫行霸道,常常當著對方丈夫的面凌辱妻小。有一回,此子瞧上了一大戶人家的正妻,不敢明奪,暗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