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地展現出剔透晶瑩的美感,毫無瑕疵的彰顯著成熟和誘人的氣質。
黃勝鳳同樣是一名女子,雖然兩名女子結為道侶並不常見,但道侶和情侶是兩回事,算不得稀罕。
黃同凰,黃勝鳳即為凰勝鳳,鳳凰一詞中,鳳為雄,凰為雌。
黃勝鳳人若其名,相比席若花明顯的女性著裝,她的穿著就更偏向中性,身穿青色勁服,束髮戴冠,十分美麗之中,更帶著三分英氣,三分豪態,衣襟處紋有俗世貴族的家徽,顯得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如同皇族貴公子。
席若花皺眉道:“賭局已經結束,燚煌魔帝親口說願賭服輸,既然答應不會對地膜出手,為何出爾反爾?”
黃勝鳳冷哼一聲:“魔族,向來就是一群不守信用的禽獸之輩,做出這種事情,一點也不奇怪。”
五翼天魔聞言,譏諷道:“兵者,詭道也,虧得這句話還是你們人族發明的,到頭來卻是啥也不懂。對自己人的確要講規矩,對上敵人就只有征服,明明是自己太蠢,卻反過來要怪騙子太聰明?”
黃勝鳳氣得鳳眉一揚,就要動手,席若花將她攔下,繼續問道:“燚煌魔帝已立下血誓,誰若不遵守約定,就會遭到他的追殺,這可不是信用的問題,而是他必須去做,否則就會遭到血誓的反噬,在兩名同階強者面前,遭受反噬,露出破綻,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席若花沒有著急動手,而是使用約定好的秘術,暗中聯絡其他同修。
因為魔族有意遮掩了天機,叫人無法佔算到地膜缺口的準確位置,因此修士只能採取最笨的方法,各自分頭尋找缺口,幸好在魔族動手前,被她們兩人找到。
她們兩人雖然都有天人六重境的修為,但對面的天魔氣息悠長,深不可測,只怕境界還在兩人之上,不可不慎,縱然有人數的優勢,卻也未必抵得過境界上的差距。
事關重大,容不得意氣用事,所以席若花采取了最穩妥的策略,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召集其他同修,一同前來守護地膜,不讓魔族有機會擴大缺口。
五翼天哈哈大笑:“沒錯,燚煌魔帝是發過這樣的血誓,但是他的誓言中所針對的物件是‘他麾下的天魔’,很不湊巧,本魔並非是他麾下,而是來自另外一位魔帝。”
席若花和黃勝鳳面面相覷,皆是難掩心中震驚,原本以為入侵玉洲的只是燚煌魔帝和他麾下的天魔軍團,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魔帝軍團也盯上了玉洲!
這意味著,魔族將有兩名虛空強者,在虛空境的層面上,玉洲修士並不佔優勢。
這一情報太過重要,可以說將人族最大的優勢給抹平了,足以影響整個對魔戰略的安排。
如果說,最初的戰略是由太上教和歸墟教的兩名虛空強者壓制住燚煌魔帝,再由交由其他極道強者對付魔族中的強者,那麼現在肯定不能這麼做,在頂級戰力乃至整體戰力上,玉洲一方已不佔明顯優勢。
“九洲世界,魔族總攻也就出現了四名虛空強者,率領四大魔族軍團,如今居然有兩個盯上了玉洲,果來大爭之世就要降臨了嗎?”
席若花眼中浮現出了擔憂,只是一個燚煌魔帝和他麾下的軍團,其整體實力也就和太上教或者歸墟教相當,也許有所超出,但絕對不會太多,只要三教六宗聯合,足以將他們趕出玉洲,或者以屍體的形式全部留下。
修士唯一要擔心的是傷亡的問題,若是全面拉開大戰,以魔族嗜殺殘忍的本能,必然不會放過玉洲上的尋常百姓,生靈塗炭近在咫尺,這也為為何三教六宗拼命想保住地膜,為此不惜參與一場不公平賭局的原因。
在這種情況下,三教六宗考慮的並不是贏不贏的問題,還有該怎麼以最小的代價取勝的問題。
可是,如果對方是兩大魔帝軍團聯合,那情況就截然不同了,他們擁有的力量,足以毀滅整個玉洲,這時候三教六宗需要考慮的不再是如何追求最小的傷亡,而是不惜一切代價,趕走或消滅魔族,對無辜者的安危已經顧不上了。
黃勝鳳厲聲斥道:“卑鄙無恥,居然挖這等語言陷阱,堂堂稱霸一方的強者卻弄些下三濫的手段,除了自欺欺人外,你們還想騙到誰?當真不要臉!”
五翼天魔並非是那種能唾面自乾的性格,被人指著面痛罵,不由得怒氣暗生:“哼,彼此彼此,你們不也是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我們嗎,否則你們又何必去尋找到地膜的缺口?”
黃勝鳳與席若花成為道侶多年,根本不需要交流或者眼神對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