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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就算沒有夜摩天中沒有陷阱,裡面的寶物總歸會設定下保護的禁制,到時候也用驅使她來觸發禁制。總而言之,活著的姚牡丹,遠比死了的姚牡丹更有用。”

惡藏僧道:“我贊同。”

此事對他有利,他當然不會反對,因為想把姚牡丹當做傀儡驅使,必須依賴他的寄體分神之術,相當於多了一具九重境的分身傀儡,而血痂僧的血靈寄生術並不能控制宿主,只能汲取精血來殺人,剝皮僧也是同樣,只能將人皮剝下來再偽裝成此人,本質上仍是自己。

血痂僧和剝皮僧對視一眼,兩人終究懂得以大局為重,知道這樣處理才能最大發揮出姚牡丹的作用,故而哪怕明知這事對惡藏僧有利,也沒有反對。

於是惡藏僧走上前,伸手壓住姚牡丹的天靈,分出一道神念,寄宿入體,掌控住對方的識海。

姚牡丹先是面露痛苦掙扎之色,漸漸的,反抗變得虛弱,最後化作一臉木訥之相,她睜開眼睛站起身來,彷彿失去了人性,化作傀儡站在惡藏僧的旁邊。

這種寄體之法本來源自佛門化身之法,經過惡藏僧篡改,變得極其歹毒邪惡。

《觀無量壽經》載:“無量壽佛化身無數,與觀世音及大勢至常來至此行人之所。”此為報身之化身。

《大乘義章》卷十九所載:“王宮所生道樹現成,說為應身。依此應身出生無量無邊化佛,名為化身。”

佛門中本就有佛陀化身千萬,進入紅塵俗世,引導凡人覺悟的說法。

可惜,本意從善的佛門渡化之法,落到惡藏僧手中,成為了為禍亂州的臭名昭著的邪術。

另外三人對此視若無睹,血痂僧拿出一物,恰是那枚從極樂僧身上多來的舍利,掐了一個法印,當空擲出,舍利子綻放耀眼光華,停留在空中,微微一頓,發出咔嚓的聲音,彷彿鑲嵌進入了某個凹槽中,但僅是如此,並沒有引發後續的變化。

這時,慕長生將手中的天人外丹投出,在半途金丹的外表就產生了變化,變得跟剛剛的舍利子一模一樣,甚至散發著沛然的佛門氣息,金光璀璨,任誰看見,都認為這是佛門高僧坐化後留下的舍利子。

這枚偽裝而成的金丹飛到前一枚舍利子的旁邊,同樣微微一頓,嵌入虛空中,兩枚舍利相互輝映,產生共鳴,一圈圈漣漪盪開,空間開始扭曲,附近的雲霞被排擠出十里之外。

蘊含變化達到的天人外丹已經徹底成為了另一枚歡喜佛舍利,由內而外的改變,不僅騙過了夜摩天的空間節點,連原先的歡喜佛舍利也信以為真,彼此佛力震盪,陰陽匯通,浮現出一尊歡喜佛的虛影。

附近的空間迴響起歡愉的誦經聲,瀰漫著一股大歡喜、大圓滿的氣氛,彷彿種種煩惱都在誦經聲中消失不見,惡念盡消,滌盡妖氛。

歡喜佛的虛影雙手向前推去,一座數丈高的空間大門被它緩緩推動,雖無聲音,卻透著沉重感,非人力能及,就像乾坤也要倒轉,而歡喜佛舍利一左一右鑲嵌在兩座大門上。

大門之後是莫名虛幻的空間,漆黑異常,瞧不見內中的景色,但惡藏僧等人皆已確定,這裡面就是他們長久以來尋找的欲界夜摩天。

“進去吧。”

四人穿過大門,身形遁入黑暗中,血痂僧轉身要取下鑲嵌在虛空大門上的舍利子,卻發現舍利子如同和虛空融為一體,竟是無從下手。

倒是慕長生令天人外丹散去變化神通,褪去舍利子的形態,於是就從虛空大門上剝落下來,落入他的掌心。

二取其一,不能成雙,歡喜佛的虛影就此散去,在位面自我修正的力量影響下,虛空大門緩緩關上,封閉了時空裂縫。

片刻後,兩道劍光梭空而至,同樣停留在浮空靈山上,現出羅豐和嶽鼎的身影。

“依照定星儀最後的指示,姚施主的蹤跡在此處突然消失了。”嶽鼎皺眉,觀察四周環境,卻一無所獲。

“憑空消失?”羅豐思忖道,“我認為有兩種可能,一是姚牡丹被徹底殺死,更遭到毀屍滅跡,故而什麼都沒能留下;二是她被擒下,一起帶入了欲界夜摩天。要確認是哪一種可能,只需檢視附近的空間,有沒有欲界夜摩天的入口。”

他更傾向於第二種可能,否則現場未免太整潔了,半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就算姚牡丹遭到三邪僧的圍攻暗算,也不該連半點反擊之力有。

嶽鼎不解的問:“但是開啟夜摩天的鑰匙,歡喜佛舍利中的其中一枚在某家手中,他們如何能進去?”

“從先前的反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