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拓本來也要修煉,但是房子裡多了個外人,綁匪也沒有被我和木木全部解決,我的安全有隱患土拓便給我當起了守夜人。
“土拓,這些天工作怎麼樣?”我抱著枕頭,走到土拓身邊坐下。忙了大半晚上,我有些累,卻很亢奮,一時也睡不著。
土拓搖搖頭又點點頭:“無趣!拿到一個寶石!”
“這裡的生活很多時候都是這樣。一天天簡單重複著,和你們那裡不太一樣!”我說道。我看得出土拓對這份工作沒有絲毫興趣,只是為了寶石才堅持著。我心裡再次難過起來,多想把這些事情全都承擔起來,讓他們只管修煉就好!可我什麼都做不到!甚至,眼下,還成了旁人為了拉攏他們而被重視的被利用者。所謂主憑寵貴,大概就是我現在遇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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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3階上!陸盛!不同!”土拓忽然說道,他的意思大概是:一個和陸盛一樣有三階上層實力的人出現在他眼前,但是和陸盛的情況不同。
“是不是李鳳山身邊的人?”我猜測。
土拓點點頭:“注意我!我躲!”
注意到土拓了?土拓按我提醒的躲避著,也不一定能躲掉的。會是什麼樣的人?我卻沒有眼光,就算看到了也不見的能看出什麼。“土拓,我哪天叫陸盛在你下班的時候去找你玩!”陸盛的眼光應該有吧?
土拓嘴一撇:“醜男!”他還故意捏了嗓子,學著六寵那天的口氣。我一下想起寫真集的事情,壞土拓,我關心他他還開我玩笑!不過,只要他開心就行了。我看著他因為開玩笑,而笑得皺起來的鼻子,心裡只盼著他能永遠這樣開心下去。為了他的開心,他的自由,讓我做什麼都行!
“土拓!如果我們破了封印,就要離開這裡了。你的工作、這個房子,我們就都要離開了!”我說道:“還有啊,六寵。你說,我們該帶上他還是留下呢?”
土拓搖搖頭:“過客!六寵!跟你走!”他說得對,我門只是城市過客,離開就離開了。眼下所有的事情中,解開契約最大!每個地方都只能是我們經過而已,沒有時間去感性!至於,六寵,恐怕就算把他留下,他自己也會再次跟上我,跟上我們。
我和土拓聊著聊著,睏意襲來,我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鮑毅在樓下聽到樓上沒有人走動的聲音了,他的神經卻繃得緊緊地。唯一知情人的安全在他手上,責任重大。事情的真正背景他也知道,所以他才親自出馬。剛才展現異能的一面,那個女人只是尋常的驚奇了一下,連問都沒有問。本想也給她消除記憶,可是,事情結束以後,反正都要處理的。不急在這片刻了!想到這裡鮑毅看了一眼天花板,似乎透過天花板也能看到我一樣。
他的目光中帶了一絲淡淡的同情:就算你提條件,也只是那麼簡單的,連自我保護都不懂啊!鮑毅的眼前忽然出現一幕我和六寵笑鬧的溫情場面,他覺得嘴裡有些澀澀的,某種不知名的情緒湧上心頭。也許,如果她真的有不尋常的地方,自己應該為她爭取一下吧。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那些共同和我談話的人對我的新決定。
我睡得很不踏實,夢裡一會兒是我在槍彈呼嘯中尋找什麼,一會兒是我被魔獸追趕著拼命逃跑,要麼就是一開啟門,看到無數雙手伸向我……
一絲冰涼的感覺從額頭上傳來,我睜開了眼睛,立刻感覺身上有些汗膩膩的。水寒的手離開了我的額頭:“又喊又叫的,比醒著的時候還瘋狂!”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做惡夢!幾點了?”
“六點多了!你再好好睡會!”木木坐在旁邊。
木木?我立刻坐了起來:“怎麼樣?東西呢?快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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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寵從木木身後冒出來,獻寶一樣拿著一個瓶子:“我拿著你看。不然會被發現!”怪不得剛才沒撲過來,騰不出手了。
那瓶子似乎裡面安了燈泡,已經是白天,還能看出微微發出的光亮。我仔細一看,裡面卻不是燈泡,而是懸浮著一支古人用的那種髮簪。髮簪呈銀白色,不知道是不是銀質的。發出的光亮是銀白的。髮簪樣式簡單至極,一頭尖,另一頭沒有任何花式,僅僅是彎了起來,不過,是並排靠攏,垂直於髮簪杆彎出了兩個環,有點特別!髮簪表面光潔,線條流暢,上面隱約似乎有些花紋。看起來做工精細,雖然簡單,但絕非凡品!
我奇怪的看著木木:“不是說只是看看嗎?怎麼拿回來了?對我們有用嗎?”我看了眼地板,雖然知道被加了結界,鮑毅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