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的好使!
我又想到支票,如果沒用,那我們這段時間花的錢是哪裡來的?我的目光嗖的一下落到了金修身上!金修立即有感應,對我淡笑:“既然不擅長的事情,就交給別人來做吧。而且,其實解釋了,你也聽不懂。所以,不用問了。”
噎死了!我就這樣被幾句話活活噎死了!反正,就算噎死也是被自己的魔寵們說的。只要他們覺得對,說了開心,怎麼說都行!更何況,人家說的就是事實。我這智商,能明白啥?
我也是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的,然後馬上用很柔和的語調對金修說道:“是哦,我明白的。我剛才只是想問問,中午我們吃什麼?”
六寵瞪大眼睛似乎難以置信般的看著我,我拍拍他的小腦袋:“學著點吧,看我才思多敏捷,話題說換就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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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回來就被我跟上了:“木木,你送什麼去了?”
“澆花水,帶了點特殊的配方。”木木換了鞋繼續說道:“楊晉和宋運波做的生意都有和這個花有關的部分,我先從這裡著手!”
“著手做什麼?我不知道的,告訴我吧木木!”我繼續跟著木木,之前他不是說不會和這個世界的人深入打交道嗎?怎麼改主意了?
木木神秘的擺擺手:“以後告訴你!反正,你放心,我們要做的,就是既要拿到好處,也不能做壞人!順便再檢驗一下我們對這個世界的理解程度!”木木?這還是我印象中的純潔善良的精靈嗎?我發了半天呆,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說。木木從哪裡學來這些我不知道,但是他竟然會去學,這是個問題。
六寵又爬到我的腿上連啃帶咬,提醒我他的存在。“你別看木木了,看我看我!”六寵摟住我的脖子,扳過我的腦袋面向他:“那個曲什麼穿了拖鞋怎麼走路的?”拖鞋正是六寵提議送曲瑋的。
我放下六寵,回憶了一下,學著曲瑋的樣子在地上走了幾步:“看起來他挺正常的,你這小東西太緊張了!”六寵捏著小下巴,看了幾眼,搖搖頭:“這曲瑋肯定有問題,明天我要看到他,你想個辦法。”我點頭應了,但並沒放在心上。
下樓的時候我帶上了六寵,正好可以給他曬曬太陽。不管六寵到底是什麼,小孩子的身體多曬曬太陽有好處。段鋒這次不同以前,沒穿制服,正一手拎著外套站在樓下等著。接到他的電話我還有點意外,昨天晚上只是借他的名號,他不會連這個都知道,來找我麻煩吧?其實印象裡,我覺得段鋒是個很敬業的人,很有些敬佩的。
段鋒看到我還沒什麼,但是看到我從門後帶出六寵時,臉色微變,眼睛在六寵身上流連很久。六寵鬼精靈,伸手要我抱。等我抱起六寵轉身再面對段鋒時,段鋒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分前所未有的柔和。這人,竟然是喜歡小孩子的。
段鋒逗著六寵,跟我邊走邊聊。“和青社的那個昏迷者死了。醫生說是自然死亡,可我覺得沒那麼自然!”段鋒說明來意:“我想知道,你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我搖搖頭:“人生苦短。平時要好好鍛鍊身體,定時作體檢。如果早檢查出問題,也能早點治療!”敬業不等於優秀!段鋒,你想從我這裡查出什麼呢?
六寵搞笑的握著小拳頭揮揮。段鋒咬牙看我:“賈妮!你自己要留神,不要以為安全域性能幫你到底,連他們對你也不全放心。我總有一天會找到你的漏洞!”段鋒無功而返,我點點六寵:“你啊,出什麼洋相,把人家都嚇跑了。”
我其實是個多好的市民啊,上車給老弱病殘讓座,人多按順序排隊,段鋒為什麼就盯著我不放呢?和青社的事情和販毒、械鬥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不過,他說到的安全域性的不放心是什麼意思?我本就對安全域性沒放心過,但也沒什麼值得擔心的地方。段鋒這麼說又意味著他知道了些什麼呢?
和李鳳山聯絡後,下午我與土拓一起去看八爪魚。李鳳山已經把八爪魚接到家裡,配了醫生在家治療。不過受刺激後失憶這種病症,藥物的作用是次要的,更多的時候要靠感情或者事件的再刺激。我們誰都沒有想到,八爪魚再見到我和土拓,竟然對土拓笑了:“阿拓!”她竟然記得土拓!
能有記得的就是好事。只是她對土拓的親暱讓李鳳山很不舒服,似乎連李鳳山都有點嫉妒土拓給八爪魚留下的深刻印象超過他這做了二十多年的父親。八爪魚這段時間因為什麼都想不起來,正象個小孩子一樣學說話做事,精神狀況並不怎麼好,剛見到土拓的時候還很開心,抓著土拓說話。但是沒幾分鐘她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