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便是有兩輛別克商務車趕到。
洪天啟從一輛別克商務車上緩緩的下來,與洪天啟一起下來的還有四個人。
洪天啟看了一眼現場的情況,而後快步的走向了陳大明,道:“陳爺,您沒事吧。”
陳大明微微搖了搖頭,道:“沒事。”
陳大明將手中的包扔給了洪天啟,洪天啟將包緩緩的開啟,看到裡面的長槍,眉頭微微一皺,還是國外的槍支。
“怎麼回事,陳爺?”洪天啟湊到了陳大明的身前道。
“張元恆和陳政派來殺我的。”陳大明指著刀疤男和西服男道。
“行了,將那兩個人壓上車,讓你的人把現場處理一下,開上我的車,咱們回去。”陳大明道。
洪天啟也沒有多問,而是對他的手下吩咐了幾句。
時間不長,現場便是處理完了。
陳大明先上了一輛別克商務車,洪天啟也跟著上了車,車子緩緩啟動,向著遠處駛去。
“陳爺,您有什麼打算?”洪天啟問道。
“這兩個人你先找地方關押了,之後有什麼需要我通知你。”陳大明道。
“好的,陳爺。”洪天啟道,“陳爺,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吧……”陳大明道。
“是不是這次刺殺的行動中還有邵楓林的事情。”洪天啟問道。
陳大明微微點了點頭,道:“的確是有邵楓林的事情,我估計著兩人一開始是受了邵楓林的鼓動,之後我又與張元恆的兒子發生了矛盾,對方才這麼著急殺我的。”
與張元恆的兒子發生了矛盾?洪天啟的眉頭微微一皺,他前兩天就聽說了張元恆兒子被切掉兩根手指頭,他一開始不知道是誰?也想不到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現在陳大明說了這些話,他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了。
有這麼大膽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大明啊!
“剛剛那小子跟我說了張元恆和陳政見邵楓林的地方,這邵楓林居有定所嗎?”陳大明問道。
“邵楓林他大大小小有幾十處房產,我知道的地方超不過十個,他活得很謹慎,每天都換地方住,所以咱們一時半會根本確定不了這邵楓林的行蹤。”洪天啟道,他已經猜到了陳大明下一步的動向,那是要對這個邵楓林動手。
不過,這個邵楓林也是,屢屢跟陳大明叫板!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的斤兩。
“行了,我知道怎麼辦了。”陳大明點了點頭道。
“那張元恆和陳政好找嗎?”陳大明問道。
“他們兩個倒是很好找,他們兩個自恃為京城的大佬,沒有幾人敢惹,住所還是很透明的,尤其是陳政,一直就住在那裡。”洪天啟道。
“行,那咱們就先會會這個陳政。”陳大明道。
隨後,洪天啟便是將陳政的家庭住址告訴了陳大明。
車子緩緩的行駛著,陳大明和洪天啟也是在閒聊著,進了京城之後,陳大明便是讓車子停了下來,自己開車回了家。
……
在一個別墅的豪華大廳之中,兩名中年男人圍繞著茶几坐著,聊著一些事情。
就在這時,從外面急匆匆的跑進來了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
“張三爺,政爺,出事了,虎哥失聯了。”這名身穿西服的小青年道。
聽到此人的話,張元恆和陳政的眉頭都是微微一皺。
“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張元恆問道。
“您也知道,在四個小時之前,虎哥來電話說,他看到陳大明從醫院中出來了,這還是張三爺親自接的電話,在期間虎哥又打來了一個電話,說是陳大明上了高速,然後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電話,我給他打電話也顯示關機的狀態。”那身穿西服的年輕男人道。
“那你給司機打電話了嗎?”陳政問道。
“打了,都打了,但是都是關機狀態。”身穿西服的年輕人道。
陳政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而後對那年輕男人道:“手機給我,我打一個。”
那身穿西服的年輕男人連忙將手機遞給了陳政,陳政也是立刻撥通了老虎的電話,是關機,繼而又撥通了司機的電話,還是關機。
“老陳,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張元恆道,他的心中隱隱的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陳政看了一眼張元恆,而後思索了一會兒道:“不會的,老虎是我手底下武功最高的了,他不能出事,而且他手中還有今年的最新產品,威力極大,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