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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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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求證些什麼,必須要……他壓抑的理智被徹底掀翻,無法控制自己狂亂的舉動。然而……

“嘭咚——”“唔——”心臟的跳動聲彷彿在耳膜邊震響,劇烈收縮的痛苦讓貝利亞頓時鬆開所有對維德的桎梏,退後幾步跌靠在牆上。他的手緊緊抓住胸口的部位,那猛烈的力道讓維德清楚的看見了破碎的不料與面板上流下的血痕。

“貝利亞大人?!”維德想上前攙扶,他顧不得自己的狼狽,心裡擔心的全是對方的情況。

“滾開!”暴躁的一把揮開維德遞來的手,貝利亞扶著牆面慢慢站直身體。胸口彷彿要爆裂般的痛苦,一陣陣的強烈到使他幾乎無法穩住身體。

這樣強烈的感覺不是沒來由的,他知道為什麼。正因為知道,才拼了命的起身,拼了命的想離開,想要出去。因為此刻,那個人也正受著同樣的痛苦……不,或許那人忍受的,是甚至比加諸在自己身上的荊棘之痛更為殘忍的暴行。

維德錯楞的站在一旁,他不知道為何貝利亞會有這樣的反應。顯然,對方分明在忍受極端的痛苦,而維德不曾記得自己或者有讓任何人接近並傷害他。而他剛才暴怒的吼聲,更讓維德不知所措。

維德知道貝利亞與血契期間的羈絆,也知道貝利亞身為亞述魔神的記憶覺醒,他甚至知道貝利亞與夏洛間發生的種種。

在血域中獨自忍受著寂寞的他,將所有的一切看入眼底。終於,他無法戰勝自己心中的黑暗。

他並不覺得背叛了貝利亞大人,他沒有傷害貝利亞大人不是嗎?他只不過是和萊恩各取所需罷了。

而然,就如同萊恩告訴自己的那般:

“你可曾看見他依舊行走在黑夜?你可曾看見他依舊需倚賴鮮血?那顯露的欲…望,金色的眼……是的,他曾是亞述魔神,他曾是傳說中的地獄七君之一。然而可笑的事實擺在眼前,即便他再次覺醒,喚回過往的記憶,他依然逃不出已經溶於血族的命運。他的靈魂並非他的完整,他的身體已經不復存在。而他卻依然不自知,存活在高大虛幻的浮影中,這注定了他再次的失敗。”

不,不會的。這次有他在貝利亞大人身邊,絕不會讓失敗再次傷害他。

維德再次上前,固執的扶上了貝利亞的手。而貝利亞已然無力再反抗。

“大人,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貝利亞的唇抿的死緊,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原因卻堅持不肯說,即使是維德……等等!

腦子突然有片刻閃過一絲猜忌,貝利亞側過臉,他額頭的汗水清晰可見。忍耐的咬牙,說出的聲音都帶著顫抖:“你說……夏洛在哪裡?”

“大人……”維德心裡猛地一沉,夏洛這個名字就如同瞬間而出的突刺,差點讓他維繫不住臉上的表情。“他不是被您安置在撒丁島那的莊園內嗎?為什麼來問我?”

“是嗎……你曾說要單獨見他一面,在我回梵蒂岡找蒙蒂斯的時候。”是維德真的不知或者自己太過疏忽——對維德的信任。當他試圖與蒙蒂斯取得聯絡而未果的這短暫片刻中,一定發生了什麼。

維德沉默了,他並非想不出繼續欺騙的謊話,而是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謊言。他知道萊恩會對夏洛做出的事,他甚至是幸災樂禍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貝利亞大人會突然想起並質問自己,可維德卻不覺得有再隱瞞的必要。

“大人,我無法看見你如此痛苦。如果你能告訴我痛苦的原因,並讓我為你除去使你痛苦的罪魁禍首,那麼我會依言告訴你你想知道的那個人的下落。”他是在試探,看看夏洛對貝利亞來說是否依然很重要;他也是在擔心,希望替貝利亞緩解受到的痛苦。

這絕對是威脅,而維德原本並不想這麼做。畢竟,或許對方的答案會帶給自己無法挽回的痛苦。但如今,他卻不得不以此要挾,得到想要的答案。

到此,不用再質疑,貝利亞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後悔。”

眼神的冰冷讓維德不自覺的就收回了攙扶的手,背後的衣衫被汗水瞬間透溼。第一次,這是維德跟在貝利亞身邊漫長歲月中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的表情……

“你要知道答案。”貝利亞猶如頓時恢復了力氣,剛才的那些痛苦如同只是個假象般。他撩開自己耳邊的長髮,那本該垂於耳垂上的耳墜不見蹤跡,只留有細小的耳洞。

“你將冥星留給了那個賤人——!”怒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