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就像我那個叫6麗的女同學,小學的時候,整個一鼻涕龍小姐,還缺著門牙成天說話漏風來著,你看看人家現在,可是咱們g市的著名播音員,長的那個水靈,咱們g市可是有不少男人都把她當成了他們心目中的戀愛物件。”
“這事我好象聽你二姐說過,據說那小丫頭上了初中的時候,好象還給你遞過紙條是吧?這麼說,你也後悔當初沒追那隻如今變成了一天鵝的醜小鴨?”趙可可手中的鉛筆突然飛了起來,差點戳在我手指頭上,趙可可報歉地衝我笑了笑,可我覺得她的笑容沒有一點誠意,似乎對那鉛筆沒能戳中我而感到很失望,可惡,這個虛偽而又毒辣的女人。
我白了趙可可一眼,虎軀那個一震:“錯,你也把我想的太那個了,好馬不吃回頭草的道理你懂不?再說了,一般的庸姿俗粉我可不放在眼裡邊……美女,你好象跑題了吧,咱們談論的是我這位來當保安的同學,你怎麼扯到我女同學身上去了?”
趙可可似乎這才現似乎跑題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乾咳了兩聲:“要不你問問你的同學,願意不願意做我們公司的平面模樣,我覺得他很不錯,至少國內的那些知名模特怕是在外形和氣質上都還比不上他。特別是他的氣質,不做平面模特真是可惜了。”
廢話,人家楊戩的氣質是幾千年才沉澱下來的,凡人想沉澱也沉澱不了,頂多沉澱個三五十年也就成了老棺材了,還當個屁的模特。我皺了皺眉頭:“這個,我可以幫你問問,不過,我可不敢確定。”當模特?人家楊戩是來找狗的,讓他來公司裡邊上班一來是為了藉機讓他替我當臨時保鏢,二來嘛有空了順便幫他找狗,去當模特,看楊戩對偽娘菲菲那如畏虎狼的樣子就可以得出結論,不過趙可可既然了話,咱也就敷衍兩句,到時候就說他不願意幹就行了。
“你該不會想著怎麼敷衍我吧?姜飛熊。”趙可可探起了半個身子,俏臉距離我最多不過一尺的距離,漂亮的大眼睛裡邊盡是精明地、洞察人心的光芒。
我乾笑兩聲,掩飾地抽出了根菸點著,趙可可皺起了可愛的鼻翼:“不許抽菸,在我跟前想裝酷是怎麼的?”
我淡定地吐了個菸圈,磁性的嗓音猶如低音炮一般渾厚:“我點燃的不是菸草,而是一種文化,我吐出的不是菸圈,那是我內心的寂寞……”目光深邃得能洞穿整個歷史的長河,憂鬱的表情中佈滿了凝重的蒼桑感。我突然之間現自己很有成為詩人的潛質,比梨x體的那個叫趙啥子的妞要更有藝術氣質。至少趙可可這位文學女青年的目光與表情都變得迷離了起來。
不過很快趙可可就清醒了過來,歪開了有些的臉蛋,一雙妙目橫了我一眼:“什麼時候流氓也改行當文學青年了?”難道說這惡霸丫頭讓我的文學之氣給撩動了芳心?
我抬手敲了敲桌面,表情相當的嚴肅:“趙可可,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難道說只許文化人耍流氓,不許流氓學文化?你這個觀念相當滴錯誤,告訴你,流氓有文化,那是說明流氓的檔次和眼界提升了,本質也從不參與社會建設只知道破壞的小流氓變成了具有社會競爭力的生產力,從而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努力地補充和修正自己的思想和行為。流氓不可怕,流氓有文化也不可怕,因為最可怕是那些文化人耍流氓。有一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叫什麼來著,叫文化人流氓起來相當於核聚變的能量。另外補充一句,我是正人君子,跟流氓不是一夥的,這事先得宣告,同樣也不屬於文化人耍流氓那一團體。”巧舌如簧就是我的寫照,黑能說成白就是我的目標。
趙可可小嘴撅了撅,對我的表白哧之以鼻,然後歪著腦袋詢問道:“真有你說的那麼玄乎嗎?”
我瞪了她一眼道:“當然,告訴你,流氓這個詞並不單指調戲婦女,你看待問題的目光要有深度,流氓跟文化人的區別在於,流氓頂多也就調戲婦女,而文化人呢?他們不僅僅會調戲婦女,還調戲社會,調戲歷史,調戲文化,甚至調戲廣大人民群眾的思想。他們能把白的調戲成黑的,能把忠誠調戲成奸詐……”
“這倒是。”趙可可扶著下頷點了點頭:“前幾天還見一老頭在電視說秦檜是忠臣來著,當時險些沒把我笑岔氣,還以為哪來的說單口相聲的主。”
“……要是那文化流氓聽到你這話,嗯,這會子肯定上火葬場躺著去了。”我覺得頭有點暈,趙可可這張嘴還真夠損的。
趙可可得意地揚了揚眉頭:“該,看樣子文化人也怕女人。”這話我深有同感,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文化人耍流氓,文化人耍流氓其實不可怕,因為他們最怕的就是女人耍流